HIV的事就算是过去了,我回了科室,并且拿着欧阳的三百块重新置办了床单被套跟两套比较便宜的衣服。
回去的时候,那个姓林的病人也出院了。
李红梅告诉我,那天我前脚被赶出医院,他后脚就办理了出院手术,样子显得有些着急,连欧阳都不知道他走了,还回来找过他好几回呢。
她:“欧阳医生当时脸色特别难看,连赵医生都不敢招惹他。”
是为了我吗?请让我自恋这么一回吧。
这个想法认知让我很高兴,甚至都感觉这几天受的煎熬是老天爷在考验我们的感情,无疑的,我们经受住了这次考验,所以将来必定会越来越好。
离了几天医院,病人换了好几批了,几乎都是生面孔,见我进去给他们打针,都要唠嗑一句:“小姑娘,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呢。”
我都会礼貌的回一句:“不是啊,我来了一个多月了,前几天休息而已。”
一开始还会为自己的睁眼说瞎话而感动脸红心跳,可说多了,也就麻木了。
特别是他们也没有特别关心跟八卦的意思,我说是,他们就应一句:“哦,难怪之前都看不到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到了下午就是例行讲课的时间,可讲课的内容已经没有了,都是给时间我们练习,护士长跟廖科长都不来,就我们这些实习生自己练。
李红梅好像也挺熟悉了,没弄两下就坐一边休息。
我离开医院好几天了,课都没听,他们讲了什么一概不知,只能将之前讲过的重新练习一遍。
膀胱推拿、插尿管、心肺复苏、扎针,好像就这几样了。
我还在重复练习,边上的李红梅忽然来一句:“对了,忘记告诉你,后天下午考试。”
啊?后天?那么快?
消息来得太突然,简直接受无能啊。
后天就考试,那我落下的功课该怎么办,还有考试考什么内容,考试的模式又是什么,是只要笔试,还是实操,又或者是先笔试后实操?
越无知越慌乱,赶紧追着李红梅问清楚。
她被我问得有些懵,好久才反应过来的“啊”了一句:“就考实操,后天下午两点半,地点是八楼会议室,监考人是护士长、廖科长跟欧阳医生。”
欧阳也是监考人,我的心也稍稍的安稳了一点。
虽然他是监考老师也帮不了我什么,实操这种东西,还是要靠自己,可有他看着,我心里踏实,也不怕廖科长在背后使绊子。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那具体是考是什么内容?”
读书考试不也划重点嘛,这个考试也得有个大概的范围吧,不然医学操作多大的范围啊。
李红梅点头:“有的,护士长说了,都是我们课上讲过的,只要练熟就没问题。”
……难怪她一点都不担心,可我压根没上几次课啊,连这些天她们讲了什么内容都不知道,别说练习了。
李红梅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我这几天都没上课,不免有些苦恼:“我可以把这几天的讲课内容都告诉你,可是内容比较多,我怕你消化不了,而且你也没时间练了。”
如坠冰窖!
她还说:“这几天上的课,每节都有两三个操作,我每天都得练到晚上十一二点才休息,才算是勉强记得住。”
你真的没必要跟我强调这个的,真的。
好绝望。
她应该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了,赶紧扯开话题:“我先教你几个操作吧,你先记下来,多练练就熟悉了。”
可她嘴上说的跟做的完全是两码事啊,给我讲了一大堆我几乎都听不到的话。
她:“除了我们之前学的几个操作,后面廖科长还增加了好几个,有洗胃、催吐、抽搐急救、哮喘急救、外伤缝针、伤口清创。”
……我现在连想法都没有了。
她说着停下来想了想,才说:“嗯,好像还有一个捐精的,不过这个应该不会考,我们也没怎么练过,廖科长说等考试合格后会给我们机会实地演练。”
洗胃、催吐、抽搐急救、哮喘急救、外伤缝针、伤口清创,我掰着指头数了一下,足足有两个操作,加上之前的四个,整整十个操作,两天时间,我能分清楚哪个是哪个都不错了吧。
李红梅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理解你的感受,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是啊,也只能这样了,不然我还能怎么样,我又不是徐玲,顶撞完护士长还什么事都没有。
我跟李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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