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伤了,还让我自己出来了,所以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想杀了我。”
“那就是在阻止你进去了。”我笑着说:“我们海爷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耐,我和哭婆到了这里以后可是没被人盯上,你倒是好,出师未捷,先受伤了,要不你在上面待着,我和哭婆下去?”
其实我说这话听着像是开玩笑,但我的确不太想让海爷进去,因为很明显袭击他的人,并不是想要他的命,就是想阻止海爷下去而已,但我和哭婆也是零肆局的人,来到这屯子以后并没有遇到这种事情,也没有人想方设法阻止我们接近试验基地,所以我认为,那人不让海爷下去,并不是怕我们发现什么东西,更不是怕海爷出什么意外,而是怕他进去以后,会让这个实验基地出现什么状况,而这种状况,则是连这个神秘人都不想看到的。
哭婆也明白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也劝海爷别下去,但海爷压根儿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瘸一拐的就往入口处走。
我和哭婆跟在后面,她悄悄给我一个盒子,低声说:“等下进去,如果海爷出现什么状况,你就把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给他吃。”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粒红色的药丸,我问她海爷会出现什么意外,哭婆不说,只说但愿别出什么事儿。
我们在入口处又等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才算是彻底暗下来,再次检查装备都带齐了之后,三人弯腰进入了入口。
这个入口只有一米多高,而且一进去就是一段很陡的下坡路,大概有一百多米,我们三人弯着腰慢慢过了这一段距离,整个基地的面貌才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里还很好保留着当年活动痕迹,两边的墙上画着的军旗还依稀可见,哭婆走的很慢,似乎对于墙壁很在意,她说:“这个实验基地不太一样,我以前见过他们的细菌试验基地,完全和这里不是一个风格。”
我笑道:“怎么,这年头的实验基地还要讲究装修风格了?”
她严肃的说:“不是那个意思,”她指了指墙壁说:“我问你,这实验基地如果是做实验的,除了人以外,还需要什么?”
“那当然是仪器咯。”
“这里就是一条小路,这仪器怎么在各个实验室之间流转?总不能靠人吧?”她继续问。
“那肯定不行,一般情况这走廊上都装有…”
我说了一半儿就明白哭婆在好奇什么了,这个试验基地就只有一条这么面前算得上是人行走的道路,而且只够两人并排走,桑人都稍显拥挤,所以在这种实验基地里面,想要让一些精密的仪器很好的在各个实验室之间流通,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墙壁上专门搭建一条小铁轨,把实验仪器放在容器里面,通过铁轨连接各个实验室,就像是在煤矿下一样,各个小矿洞之间的煤,是通过小矿车在铁轨上运输的,是一个道理。
可是现在我们旁边的墙壁上,完全没有铺制过铁轨的痕迹,换句话说,当初那些人在这里进行的实验,是一种可以不依赖仪器就能进行的实验。
与其说是在这里做实验,倒不如说是在这里进行某种观察。
而观察的对象,才是重点。
哭婆的想法和我一样,如果真得是这样,那我们就要小心一点儿了,因为如果仅仅是观察,当初没必要派这么多军队到这里,更没必要专门弄一个放武器的仓库,而他们却这样做了,说明观察的那个东西,不怎么安全。
我们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很快就发现了地图上标注的那个军械室,里面摆放了很多老旧的武器,还有大量的弹药,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当年日军在这里“观察”的那个东西,的确十分危险。
不过往东边走,我们并没有发现地图上标注的那个房子,这就奇怪了,明明有标注的,为什么找不到?
“这样看起来,当时穆谋他们第一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应该和我们一样没有发现这里的房子,也就是说,这半张地图上的那个房子,是穆谋逃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的,他跑的匆忙,所以并没有仔细去看那是个什么房间。”哭婆解释说。
“你的意思,难不成这里还有机关不成,他们是进去触发了机关,这个房间才会出来?”
“你把小日本儿想的也太厉害,这底下这么深,哪有空间给他们搞什么机关。”哭婆笑着说。
我正要接着问,海爷突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把耳朵贴到东边的墙壁上,听了半天低声说:“这墙里面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