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湿了,舌头轻轻一碰,咸的。
我抓起牛北的那几片外套,抱着就往走廊深处冲去。它在那里,我知道它一定在那里。
我从牛北破碎的外套中摸出了两个符咒和五个木钉。那符咒和木钉是用来布阵的,只要布了阵法,至少,也能困住燕尔杀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牛北为什么没有用这个,但是没关系,我会好好利用这个东西,把牛北没有完成的事情给完成了。
走廊很长,可是也有尽头,一分钟后,我看着这走廊深处的最后一个房门,感受着那如同实质一样的寒气,我抓着木钉的手又紧了几分。
轻轻推开那扇门,我丝毫没有在意我手上的那一层薄霜,眼睛里只盯着眼前那个被吊着的,赤裸的身体。
“噗……牛北你丫的肚子上竟然长毛!”
牛北老脸一红,两只手腕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捂住自己的那儿,可惜他的手被长长的头发紧紧缠住,动弹不得,最后也只能又羞又怒地看着我:“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放我下来,等着讨打吗?”
牛北的话刚一落,他身上的头发突然如同灵蛇一样动了起来,同时一阵凄惨的笑声也从牛北的背后传来,一颗腐烂的头颅从那头发从里冒了出来,阴惨惨地冲着我笑。
这是燕尔杀的女头,那男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头下脚上地被倒吊起来,如同牛北一样,被悬挂在天花板上。不同的是我没有被扒衣服。
牛北和我互相丢了一个眼神,无奈地看着男女头汇合,想着自己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这一次,我和牛北栽得真的挺惨,一锅端了。
“牛北,死之前你丫得告诉我,你刚才那么半天干嘛去了,怎么那家伙才离开一会儿,你丫就被弄成了这德行?”
牛北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他将下巴抬了抬,示意我看他的前面:“急什么,这还没死呢,你就着急在想我们的后事了?”
我这会儿是真不方便,不然我一定要弄一一把刀,砍死他丫的。
果然,我顺着方向看去,燕尔杀的女头突然发出一声尖啸,下一秒,女头突然如同砸在桌子上的西瓜一样,爆了开来。下一瞬间,剩下的男头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泣血杜鹃,让人听了除了害怕,还有一丝的的凄凉。
我和牛北因为女头的消失,长发没有了束缚力,一起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哎呦!”
“嘶!”
牛北这家伙运气不好,掉下来的时候那里正好砸在地面上。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这看着都疼,亏他只是轻轻“嘶”了一声。
燕尔杀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了伴侣,此刻只知道站在原地鬼哭狼嚎,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们,可是身子却没有丝毫的移动。
牛北不慌不忙地把那几块破掉的外套胡乱地套在了下身,然后拿着一瓶黑黑的瓶子给我:“拿去,撒在它的身上。”
我伸手接过,那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触体温润,手感很不错。
“这是什么?”
牛北轻轻咳了一声,我看见他的脸好像又红了红:“童子尿和黑狗血为原料做的化魂水。撒在它身上,直接化魂。”
我拿着瓶子拧开,一股浓重的骚味直接冲入我的鼻子。
“牛北你大爷!童子尿怎么可能这么骚,呕……”
牛北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向了动弹不得的燕尔杀。
来不及多想,我“哇哇”大家着直接就撞在了燕尔杀的怀里,还没打开盖子的所谓化魂水被我这么一弄,瓶子竟然破裂了,那骚味十足的化魂水直接就撒了我和燕尔杀一身。
“牛北你大爷!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