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杨只穿了上一只鞋,小白的剑就到了。? ?? 再不躲就来不及了,只得横身一跃窜出了逍遥白的攻击范围,又一跃,出了屋子。
小白赶忙追出屋外,追杀姜杨。
“小兄弟!你先停手!听我说!”姜杨回头对逍遥白说道。
“别说了!你害的我没有家!受了重伤!我之前受的苦都是拜你所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这么长时间小白积压在心里的苦,今日一并倒了出来。
逍遥白一边说一边脚下加了度,纵身一跃,居高临下一剑刺向姜杨后心。
姜杨但闻身后一剑恶风不善。当初文老爷的剑就不慢,小白的一剑居然比上文老爷也差不多了。
姜杨的身法虽快,奈何无鞋跑不起来。姜杨只得向侧一闪,小白冲到了姜杨身前。脚刚落地,身体立马绷直了,手中的一剑从自己耳旁向后猛刺,支取姜杨哽嗓。
姜杨早就见识过了文宗剑法的厉害,丝毫不敢松懈。他眼见小白头也不回,一剑从他耳旁刺来,有鞋的那只脚一运力,整个身形顿停,咽喉没有撞上小白的剑。随后脚下再用力,整个身形向后翻腾,躲过了逍遥白的这一杀招。
小白借力一边倒退,一边转身。数十朵美丽无比的剑花刺向刚刚落地的姜杨。
可谁知姜杨竟然猛地一回头,只用两指就捉住了小白的剑尖。
原来文宗剑法的路子姜杨早就熟了。他一猜对手会出这招,果不其然。小白的这一招虽然让人眼花缭乱,但万变不离其宗。
这一剑倘若是当初文老爷刺的,姜杨定不敢接。小白的剑法虽然已经纯熟,但姜杨感觉得到,他的剑不但不能以剑气伤人,还总是慢了那么一点。
小白断没想到,自己的剑居然会被姜杨捉住。顿时心里起急,用力把剑往回拽。可姜杨的手捏的铁钳还紧,怎能轻易夺回宝剑?
“还给我!”小白一边嚷一边往回拽剑。
“小兄弟!你别急先听我说!”姜杨又道:“你家老爷跑了,我们谁都没有杀他!”
小白一听气的都要哭了,吼道:“师父就是被我救走的!我俩被你们追的走投无路!最后他老人家已经葬身狼腹了!”
姜杨本不知道这些事,现在听小白乱七八糟的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松开了小白的剑,道:“这么说文老爷已经死了......既然你要替他报仇,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我师妹蝶舞,与此事无关。你不要打她的注意了。”
“谁打她的主意了?我只是利用她!没有她怎么能有机会让我找到你!看剑!”说罢逍遥白提剑分心便刺,和姜杨斗在一处。
他俩一个杀心四起,和对方有解不开的仇疙瘩。一个不忍心下手,只是处于被逼无奈,一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这就斗在一处,也不知道打了多久。
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呆呆的望着这里,默不作声。
蝶舞不想睡,在竹亭里,吹着夜风。
风起,风停。她还是不想睡。
月亮已经快要找不见了,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候就是现在,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思绪回到了现在。
此时,一声吼传到了蝶舞耳中。
“是不是刺客又来了?!”蝶舞心中暗想。
蝶舞赶紧起身,循声找去,却看见师哥和小白正在对峙。
她刚要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师哥说,让他别再打自己注意。
她的脚步登时停下了,因为小白的那句话已经灌入了她的双耳......
“谁打他的主意了?!我只是利用她......”
......
他,只是利用我?
蝶舞呆呆的望着这里,不知所措......
爹爹不要我了。
自己没有家了。
真心都掏给小白了,他却说只是利用我......
“你......你骗我......”蝶舞小声说道,泪珠已经围着眼睛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落下来。
逍遥白正全神贯注的跟姜杨打斗,忽听得一声女儿声,顺声偷眼望去,他愣了。
姜杨已经有无数次能够置对手于死地的机会,但是他一直没还手。
其实他也猜到,这个小白也定是一个苦命孩子。只是因为他还年少,不能明辨是非而已。
两人正打着,姜杨也听见了这声响,好似蝶舞的声音。然后对面的少年突然停手,将头扭在一旁傻傻的愣在那里。
姜杨顺着逍遥白的目光看去,只见蝶舞与逍遥白四目相对,也不出声,已经哭成泪人。
此时邵锦文也闻声赶到站在当场,一晃手中流火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刺客又打来了吗”
锦文的两几话语,划破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沉寂。
“你......当真只是利用我吗?”蝶舞斜眼看着小白,颤抖着声音问道。
事已至此,逍遥白无话可说。可是他真的爱着蝶舞,可谁叫她是姜杨的师妹呢?欺师灭祖之仇不共戴天,儿女情长之事,也只能先放在脑后了。
“是!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逍遥白长剑一挺,指向姜杨道。
“你!......我恨你!!!......”蝶舞在也撑不住了,捂着脸大哭不止。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慌不择路信步乱跑却一头撞进了邵锦文的怀里。
沐浴之后,邵锦文根本睡不着。衣服鞋袜全部没脱,只坐在房中连连叹气,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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