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
气的我半死,废话,我要是能去见魔宗那也是死人一个了,神经病。
“我不是在开玩笑。”阮志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眼神里凝聚出一种情绪,似乎是在估量着什么。
“魔宗他,是个很可怕的男人。”他说。
我冷道:“你不是为他做事,他可不可怕又有什么关系,不影响你做他的走狗。”
“呵呵呵呵。”阮志夸张地笑起来:“宁丫头,女孩子说话这么犀利可不好。”
我冷笑,他收敛了笑意,正色几分:“之前我说的,我们会相处的很好,我是认真的。”
“我讨厌你,从来没有这样讨厌一个人。我也是认真的。”
“呵呵,感情是可以的培养的嘛。别急,我们有的时间。”
我只觉得厌恶难忍,忍不住冲道:“阮志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让我替你做牛做马下辈子也不可能!”
阮志温厚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破绽,他眸色阴森的暗下去:“哦,是么。看来是应该给你一点刺激才行。”
啪啪,他拍了拍手掌,边上的白冥安应声上前。
阮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扔给他:“拿好了,冥安小兄弟。”
我拧着眉头看着,又要搞什么鬼把戏。
“宁丫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答应我的条件,嗯?”阮志慢慢悠悠地开口,姿势优雅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你做梦。”我冷冷道。
“呵,好。”阮志笑了起来,伸手在白冥安的肩头拍了拍,镜片下的眼睛忽然聚了光,声音冷下去:“动手吧。”
动手?他准备让白冥安对我出手?
我瞪大眼睛,正准备握紧桃木剑应招就看见白冥安举起匕首,忽然转个头对准自己。
“白冥安你,干什么?”
滋啦,我眼睁睁看着那匕首入肉三分,闷钝声传来,他的表情还是空白一片。
周式薇说了,活人傀儡没有痛感,但**上受得伤依旧客观存在,一旦损耗过度必然会引起肉身的负累,到了最后还没摆脱控制就死去也是有可能的。
白冥安他感觉不到痛楚。
“想好了吗?”阮志悠悠地问道,我怔愣着,他嘴唇扯了一下,又拍了拍白冥安的肩膀:“看来是刺激不够。来,冥安小兄弟你接着往这边——”
阮志这个变态,对着自己的脖颈比划了一下。
眼看着白冥安照着他的样子,举起手中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脖颈,那一刻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周式薇蹙眉在边上蓄势待发,匕首越来越近,渐渐到了脖颈的皮肤处,白皙的皮肉被割破,血滴流出来,在他白色的胸前衣服上留下点点血迹。
“够了!我答应,我答应你!”我忍无可忍低吼出手,那边白冥安的动作还在继续,我等不及阮志反应,冲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
松手,松手啊,白冥安,别再伤害自己了……
“呵呵,这样才乖呀,好了。”阮志摆了摆手,白冥安僵持的那股力量瞬间褪去,匕首从我们纠缠在一起的手指间滑落下去。
阮志走过来,在我边上笑得很和蔼:“宁丫头,你考虑好了?这一次可不能反悔。”
反悔,我如何反悔。不得不说阮志这一招完全摸住了我的命门,利用白冥安对付我我倒也可以应付,谁知道他居然直接操控白冥安自裁。
用白冥安的生命威胁我,好,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