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华少……是在嫌我电话里说的不够清楚咯?”苏炎淡淡地道。
郝华笑得很无奈:“苏炎,咱们都是学医的,这是什么病,有多难治,我清楚,你也明白,咱们到底是同学,也算知根知底,毕竟你也只是一个学生,又毫无临床经验,凭什么那么笃定,能够让我痊愈呢?”
苏炎深深地看了郝华一眼:“华少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今天就当咱们同学聚会。房间的帐我已经结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郝华站起身来,拿起行李架上的外套,竟然真准备离开。
“卧槽!”
苏炎暗骂一句:“这货尼玛不按套路出牌啊!”
苏炎哪里又能让他真的离开,只好开始放大招:“老同学,你这病蔓延地有些不太正常啊?”
就这么一句话,郝华愣住了,脚步也挪不开了,显然被苏炎一击击中要害。
“你是怎么知道的?”郝华怔住了。
“你坐下。”苏炎指着沙发:“坐下来,咱们慢慢说。”
郝华坐下后,紧紧盯着苏炎,说道:“你到底怎么知道的?我可没和任何人说起我身体的变化。”
“当然是看出来的。”苏炎道:“你也知道我学中医,望闻问切,你难道不清楚?”
“就靠那套糊弄外人的东西?”郝华嗤笑道:“大家都是学医的,望闻问切有那么神奇,中医还会那么冷门?还会出了校门就业难?”
“仔细观察就足够了。”苏炎淡淡地道:“其实吃饭的时候,你就坐立难安,上体总是不停地摩擦衣服,这就是你病情扩散最好的佐证。”
“呵呵。”郝华笑得有些不明意味:“我只想知道,你说的‘蔓延地不太正常’是什么意思?”
苏炎反问道:“你明明得的是生殖器疱疹,又不是梅毒,蔓延地这么快,都到上身了,你说正不正常?”
郝华彻底色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有人比郝华更清楚,就算是那两个人,顶多知道他得的是性病,但性病多了去了,他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究竟是哪种。
苏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当然是……看出来的。”
嘶……
郝华倒吸一口凉气:“中医什么时候这么牛了?”
苏炎又笑了:“如果你不觉得牛,干嘛又要去找那些老军医、老中医治病呢?”
“啊……啊,你……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郝华张大着口,几乎合不拢嘴。
“当然……”
“停停停!”郝华连忙叫停,不让苏炎说下去:“我知道,我知道,看出来的。”
郝华已经彻底服气了。
苏炎笑看着他,也不言语。
“这个……那个……”郝华搓着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苏炎道:“哎呀,大师,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啊,刚才言语上冲撞了大师,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大师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苏炎翻了翻白眼,冲着郝华笑骂道:“好了好了,你小子别在这磕碜了,你要不想治病,我可走了?”
“哎,别别别,我好好说话,好好说话。”郝华觍笑着。
“行,那就赶紧脱裤子吧?”
“啊?脱裤子?就在这?”
“废话!记得把屁股撅起来!”
“啊!”
苏炎最后一句话简直把郝华雷得外焦里嫩,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间都没有爱了:“治个病而已,要不要解锁这么羞耻的姿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