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看在管钧焱是二皇子身拍在白希云身边的份儿上,齐将军这会子真想命人将这难缠的家伙赶出去。
然齐将军这一生用女儿交换来的,无非就是想多个外家帮衬,而百般讨好白永春,为的也是搭上万家这条线。
二皇子是万贵妃的爱子,是兵部尚书万从元的外孙,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开罪的,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又哪里敢对管钧焱如何?
“公子说的事。老夫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人品,只是着内宅,外男进入着实不好,传开来不像话不说,对公子的英明也有损害。”
齐将军如此一说,管钧焱其实不承认也要承认,跟着进卧房的确不妥。
可是他又不放心齐妙。若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让齐妙磕碰到,往后还如何与见二哥?
管钧焱便道:“罢了。那我就站在此处等候便是。”
齐将军闻言焦急的道:“这不妥啊!”
“如何不妥?”管钧焱眯起眼。
齐将军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生怕让管钧焱察觉异样,忙道:“公子这样的身份,只站在此处算什么呢?既来了府上,就是我齐家的贵客,自然该去前厅好生奉茶才是。”
“不必。”管钧焱强横的道:“我不过是个护卫罢了,担不起齐将军的一声‘贵客’。”
“哪里,公子是二皇子身边的人,哪里就担不起厚待了。”
管钧焱听到此处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齐将军是一直在想着与二皇子有所交集。
管钧焱不自禁便在想,齐妙与齐好姐妹他都见过了,也深觉这两个女子都是极为好的,他只是想不通,为何这样两个好姑娘却拥有如此不堪的父亲。
不想再理会齐将军,管钧焱素来不是一个能够委屈自己的人,索性闭上眼靠着月亮门旁游廊尽头的廊柱,抱臂不动了。
齐将军气的牙根痒痒。如何劝说人都不肯动,又不好直接拉着人走,就只得拂袖而去。
待走出一段距离,白永春才吩咐了身边的小厮:“你去从后门进屋里,告诉动静小一点,有高手在外头守门,如果这样都成不了事儿那可就不怪我了。”
小厮领命快步去了。
齐妙到了屋内,便由王妈妈引着往内室里去。
“姑奶奶,您快看看夫人如何了。您还需要什么,奴婢这就去预备。”
“暂且不用。你将我的药箱提进来。”
“是。”
王妈妈行礼退后。
齐妙转过多宝阁,便见拔步床上纱帐垂落了一半,以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有人盖着绿色纱被的双腿。
齐妙缓缓停步,左右瞧瞧,没有看到服侍的婢女,便觉得有些奇怪。而且如今天气炎热,窗棂却都是紧闭着的。即便苗氏病了,也不至于青天白日里的要关紧窗子。
“苗姨。你醒着吗?”齐妙站在多宝格旁,并不靠前。
床上之人没有动作,也无回应。
齐妙越发觉得奇怪。
若是病中,至少要有人在身边服侍端茶递水儿的,如他们这般的大户人家,哪里有病人独自一人躺在屋中的,病人听到声音也无回应,难道是晕倒了?
苗氏如若都已经病到晕倒的程度,身旁怎会连个服侍的婢女都没有?
齐妙思及此,转身就走。
然而就在她刚一转身时,拔步床上的白永春忽然冲了下来,因是赤足,并未发出一点声音,且他虽上了些年纪,却也是练过一些功夫在身上的,出其不意之间就抓住了齐妙,一把将她拉在怀中,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劝着她纤细的腰肢。
齐妙骤然被抓,惊的瞪大了双眼,她是猜想过此番必然是有些蹊跷,保不齐是要如何栽赃她一些事在外臭了她的名声,但如何也想不到苗氏竟敢这般,直接将她骗了来,在卧室里安排了别的男人!
齐妙剧烈挣扎,双手抓着背后那人的手臂,然而对方毕竟是男子,她的力量在他的眼中微乎其微。
美人在怀,幽香扑鼻,白永春将脸埋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只觉神清气爽,就连这段日子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某处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不由得大喜,将美人强压在拔步床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嘴不许她发出声音,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
然而齐妙哪里肯配合,她剧烈挣扎,双手挥舞,双脚乱蹬,指甲在白永春脸颊上刮过,险些就要将他破相。
白永春气结,压低声音道:“齐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侯也算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能瞧上了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嫁给子衿他是不是无法满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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