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学长。”
安然说:“不是,我只是跟着车子把你送去医院,推开你的人,是另外一个男孩,他也受伤了。”
一旁,凌晨听着二人的对话,似乎听出来了一些什么,貌似秦沫沫这么多年感激之情,弄错人了。
接着,他又听见秦沫沫问安然:“安学长,你看清楚那个男孩是谁吗?”
安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当时我到现场的时候,男孩已经被抬上单架,我只看见他右手手臂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安然的一番解释,让秦沫沫彻底晕头转向,原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弄错人了。
原来这么多年,她压根都不知道当年救自己一命的贵人是谁?
一时之间,秦沫沫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她拼命想去回忆当天的记忆,却也记不起来那个男孩的模样。
安然看着紧锁眉头的秦沫沫,无奈的说:“沫沫,我得去招呼客人,约个时间,我们好好谈谈,我帮你回想一下当天的情形。”
秦沫沫魂不守舍的点了点头。
凌晨看着秦沫沫的状况,拉着她的手腕,把她领到角落处,说:“沫沫,要不你把当天的情况跟我说说,我帮你调查。”
秦沫沫听着凌晨的问话,抬头瞥了他一眼,挣脱他的手说:“不用了。”
凌晨看着对自己如此见外的秦沫沫,长叹一口气,说:“沫沫,你执意要听妈的话吗?”
秦沫沫一边揉着被凌晨抓过的手腕,一边说:“那是我自己的想法,不是要听谁的话。”
秦沫沫以为自己坚持态度,就能逼得凌晨离婚。
然而,整整一个星期,凌晨每天度日如年,每天都在琢磨,怎么跟秦沫沫把思想工作做通,让她不闹。
他以为冷却秦沫沫几天,这个家伙就会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他还记得,他冷落她一个晚上没理她,她哭得一塌糊涂,却没想到,这次这招一点都不管用。
凌晨看着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秦沫沫,有些怒了,再次抓起她的手腕,紧锁着眉头,低声怒吼问:“秦沫沫,你还要闹哪样,还要我怎么向你低头,不管你做错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我们以后好好的就可以,你别紧盯着一件事情不放,你不是故意。”
秦沫沫听着凌晨的怒吼,眼圈“唰”一下红了,喉咙酸酸。
如果换在以前,她听着凌晨这些话,一定会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说自己喜欢她,想跟他一辈子。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再也不是原来的秦沫沫,何况她和凌晨之间真的出问题了,而且是一辈子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她答应过凌夫人,他会离开凌晨,会配合凌夫人所有的安排。
于是,她说:“我介意,我不会原谅自己。”
凌晨看着执意坚持离婚的秦沫沫,拽着她就往宴会厅外面走。
两人拉拉扯扯到酒店大门的时候,秦沫沫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从包里拿出电话,看到电话是萧夏打过来的,她瞪了凌晨一眼,示意凌晨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