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吻秦沫沫之后,只见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愧疚的说:“沫沫,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是想抱你,想吻你。”
秦沫沫看着满脸歉意的徐朗,一本正经的说:“徐朗,人都会有痛苦,都会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一意孤行,只会把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你现在难受的事情,过段时间,你会觉得根本就不值得,你以后会觉得,爱上别人的老婆是件可笑的事情,别让自己太傻。”
秦沫沫的劝说,字字如刺,每一字都狠狠的扎在徐朗的心里,让他难受的快要窒息。
秦沫沫每一个字理智至极,可是他不想看到她如此的理智,把自己拒之千里。
他在想,她就不能为自己糊涂半刻吗?就不能给他一个拥抱吗?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他真的快要疯了,除了用工作麻弊自己,他别无选择。
他甚至每天晚上都会来她的楼下,看她房间的灯是否亮着,看她是否回来。
他讨厌这种感觉,也讨厌自己的形为,可他就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没办法将秦沫沫从脑海除去。
他说:“沫沫,你能不能别这么理智,你的理智让我难受,我TM难受到快要死掉,即便半刻,半刻就好,待我好一点,让我感受你的温暖,好吗?”
秦沫沫说:“我对你好一点,你就想要我好两点,而且我心里是有凌晨的,我不可能对你好,如果当初,我知道你会喜欢我,我不会让你当军师,不会接受你的帮助。”
徐朗说:“给你当军师,把你推向凌晨的身边,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事情,明明那么喜欢,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你送给凌晨睡,真TM傻,傻到家了。”
秦沫沫推耸着徐朗的胸膛,提醒:“徐朗,放开我,我是凌晨的老婆,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拥抱着秦沫沫的徐朗,哪还管得了那么多道德仁义,他就是想抱抱她,亲亲她,想看她对自己笑。
于是,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秦沫沫无奈了,她说:“你不是说过吗?要回到从前,你这样子,我们怎么样回到从前。”
徐朗不理会秦沫沫的劝说,只是埋头亲吻她的脖子。
这次,秦沫沫的忍耐到了极限,她说:“徐朗,事不过三,你再亲我,我要生气了。”
徐朗说:“才两回,还差一回。”
秦沫沫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盯着他的眼睛,身体往后倾,她说:“上次凌晨撞你车子,也是因为你偷亲我。”
徐朗没有告的秦沫沫,其实他还偷亲了她两次,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徐朗听着秦沫沫的控诉,有些不好意思,却仍然没有把秦沫沫放开,反而越来越迷恋她生气的模样。
喜欢一个人,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即便她在生自己的气,他也觉得好。
于是,只见他说:“沫沫,我们交往,好不好,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把你放下。”
秦沫沫哪能答应这种事情,她又不是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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