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秦海见乔岚芳一直拉着一张脸,同为女婿的他,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凌晨的尴尬。
于是,只见他小声对乔岚芳说:“你别总拉着一张脸,人家凌晨看了多难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待他的。”
乔岚芳白了一眼秦海说:“以前我待他好,那是我女儿过的开心,现在我女儿在他家受了委曲,我还待他好,我有病呀!”
秦海焦虑的说:“那小夫妻之间有点误会是正常的,现在凌晨不是来解决了嘛!”
乔岚芳不屑一顾的说:“我这态度都算好的了,我还没骂他呢!就算沫沫不说,我也知道,她肯定受了不小的气,还有,你没看到她抄那个什么家规,抄到夹菜都夹不起来了吗!发烧了,也没人给她送颗药,我想到这,我就心里不舒服。”
接着,她又说:“不行,你去翻翻你爸的那个毛主席语录还在不在,我也得让凌晨抄上三天三夜,不然这口气我咽不下。”
秦海见乔岚芳说要拿毛主席语录给凌晨抄,急得直跳脚,这不是越搅越乱吗?
他气呼呼的问:“你是不是非要闹到他们离婚就开心。”
乔岚芳见秦海跟他凶起来,“哐”一下把手中的毛衣扔在沙发上说:“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
其实乔岚芳真是这么想的,上次她陪秦沫沫去算过卦,大师说沫沫婚姻不顺。
这会儿,乔岚芳完完全全相信了,她想,如果迟早要分的话,那就早点分吧!至少沫沫还年轻。
所以,她还真有这个打算,趁机把两人拆散。
秦海见乔岚芳气焰起来了,吓得连忙拉着她说:“你小声一点,别让凌晨听到了,这事咱俩还是不参与,等沫沫好了,看她自己怎么决定。”
乔岚芳听着秦海的话,把他白了眼,然后起身,漫不经心的走到秦沫沫的卧室门口,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仍然是凌晨,他尴尬的汇报:“妈,沫沫刚才已经吃过药了。”
乔岚芳冷冷的说:“嗯!那个你也早点洗了睡吧!沫沫生病了,你俩就别挤在一床了,你睡客房吧!”
凌晨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在秦沫沫房间的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凌晨有一个特别好的习惯,特能入乡随俗,尽管他从小娇生惯养。
但是给他换一个差点的环境生活,他也无怨无悔,一下就习惯了。
就像他来秦沫沫家过夜的时候,尽管秦沫沫她们家都没有他家客厅一半大,他仍然能习惯。
……
夜深人静的时候,凌晨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相叠,压在脑袋下面,紧紧皱着眉头想事。
这次,他犯难了,她从来没见过女人生这么大的气。
他在想,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秦沫沫不要这么冷淡。
可是,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哄好她的办法。
追女生,向来不是他的拿手戏,他心想,若是盛唐合作几个大项目能逗秦沫沫开心就好了。
显而意见,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凭盛唐赚再多钱,秦沫沫也还是那个秦沫沫。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凌晨,最后从床上爬起来,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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