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身体不排斥他,明明感觉到她也很想要,怎么突然就变脸。
凌晨抑郁了,当她再次拽着秦沫沫的手腕,才发现秦沫沫的眼神落在宫野的身上,小家伙就睡在他的身旁。
顿时,凌晨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的确,小家伙还睡在旁边,秦沫沫哪能心安理得与他亲热。
看来,他要和秦沫沫的关系得到更近一步发展,偶尔还是要与秦沫沫单独的相处。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合嘛!他必需先搞定与秦沫沫的床上关系,让她的身体先对自己产生需求,再来攻击她的心理。
可是,他此刻难以忍耐,刚刚燃起来的火,哪那么容易灭掉。
自打那天在医院看到秦沫沫以后,他想要她已经想好久。
现在,好不容易和她共处一室,如果没一点进展,那不是白白浪费机会么?
何况,度假回去以后,他想与她独处,更是难上加难。
有些话,在他们亲热的时候说出来,效果反而会更好。
那些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在那个时候,也是最好承认的机会。
于是,他趁秦沫沫不注意的时候,快速拽着她的手腕,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秦沫沫看着眼前的凌晨,脑海不禁想起宫城的那一抹苦笑,他说让自己别太容易接受凌晨,可她刚才一时鬼迷心窍,差点就和他好。
如果不是凌晨换一个姿式,让她看到宫野,她一定会被凌晨就地正法。
看着睡在一旁的宫野,想起宫城的叮嘱,秦沫沫心里那股燥热,被灭的没有一点激情。
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向凌晨妥协,想起他对自己的利用,想起孟夕颜给她送的情。趣内衣,想起他向自己提出离婚,她感觉自己心里是不痛快的。
为了让自己冷静,秦沫沫尽量想着凌晨的不好。
可是想着、想着,她也没觉得凌晨哪不好,只是心里对宫城有愧疚,觉得自己欠他的太多,不想不听他的话。
得不到宫城的祝福,秦沫沫不敢轻易和凌晨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凌晨推开。
被凌晨压制在身下的秦沫沫紧蹙眉头,瞪着凌晨问:“小野睡在一旁,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凌晨一边调戏秦沫沫,一边捏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不让她动弹。
之后,又腾出左手,去解秦沫沫睡衣的腰带。
此时,秦沫沫的脑袋已经完全清醒,自然不会再任凭凌晨摆布。
她扭动着身体,不停挣扎,想把凌晨推开。
奈何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挣扎半天,毫无效果。
眼见自己的睡袍再次被他拉下,感受着他肆无忌惮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秦沫沫委曲了,别过脑袋,紧紧咬着下唇瓣,不正视凌晨。
她说:“反正你强上我不是第一次,无所谓了。”
秦沫沫的委曲,让凌晨的心像被刺刀狠狠的扎了一刀。
他没想强要她,而是感受到她刚才的身体反映,所以才更近一步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