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开之人,但保不准兄弟手下的人不是见钱眼开之人呀?”苏阳咧嘴一笑:“为了在下的安全起见,这点银子,雨亭兄务必要收下!”
“兄弟是让我用这笔银子收一收手底下兄弟们的心?”听着苏阳这么一番解释,张作霖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笔银子,俺老张该收!”
“雨亭兄心思通透,是个明白人!”苏阳看着张作霖,咧嘴一笑,而后像是无意的说道:“雨亭兄这么个明白人,就打算一辈子窝在董老虎手底下么?”
“不打算又如何?怎么,兄弟腹内有什么计谋,能够帮俺老张一把?”张作霖看着苏阳这副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心里一阵鄙夷的一笑,他侧过脑袋看着身旁的苏阳,语带机锋的说道。
“那是自然!”苏阳点着头说道:“我送上的这百两银子,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若是雨亭兄运用得当,它也是很有作用的!”
顿了顿语气,苏阳接着说道:“自古以来,上山入了绿林行当的汉子们,无非以下几个原因,要么因为官服压榨,活的不易而上山,要么快意恩仇,追求着那么一股子侠义之风而上山,但不管如何,大家的目的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都想过上跟梁山好汉似的生活,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称分金银,不给钱,谁给你卖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了钱,替你卖命的人,还会少么?”
“那苏兄弟你的意思是……”听着苏阳说完这么一句话,张作霖的心里,也陡然升起了一阵明悟,他轻轻的咂了咂嘴,而后朝着苏阳,意有所指的问道。
“雨亭兄心中已有沟壑,又何必明知故问?”苏阳嘿嘿一笑:“兄弟我行走各处,依仗的不过是两个东西——这不算迟钝的大脑,以及充裕的银子,有了我的帮助,我相信雨亭兄应该可以自信的火拼掉董大虎这个毒瘤了!”
“苏兄弟,你这……哎,你这有所不知呀,我落难之时,董大虎于我有恩,敞开山门收留了我,此时我上山不过两月有余,若是就此收拾了董老虎,那我张作霖的在道上的信义……”张作霖为难的说道。
“绿林道上的信义,那只是小义而已,我就不信雨亭兄上山之后,对他董大虎的所作所为不气愤,同是乡里乡亲,竟然都能白刃相向,这种无心无肺之人,何必跟他言语道义?雨亭兄此时振臂一呼,替父老乡亲拔掉这颗毒瘤,这是大道义,两者想比较,孰轻孰重?”苏阳继续引导着张作霖说道。
“可就算是这样,我成功的除掉了董老虎,那又如何,匪就是匪,老百姓还能另眼看我张作霖不成?”张作霖现在很纠结,他蹙眉盯着苏阳,反问着说道。
“当土匪一时爽,保不准什么时候全家都得坟圈子走一趟,这活计危险性太高,雨亭兄怎么能继续再干土匪?”苏阳胸有成竹的看着张作霖一笑说道。
“哦?看来苏兄弟早就为俺老张谋划好了呀,来,说来听听,不当马匪,俺能当个啥?”张作霖也是嘿嘿一笑,对着苏阳问道。
“雨亭兄知道保险队么?”苏阳伸手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开口说道:“做着土匪的勾当,却不挂土匪名头的保险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