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想的那般,主动帮承儿。
“为了王夫子的事情。”
叶寒萱脸一板,带着讽意地瞥了叶寒承一眼。
叶寒承这一副喜出望外是什么表情,难不成叶寒承以为她会主动帮他成为王夫子的弟子?
这天儿还没黑呢,叶寒承倒是先做起梦来了。
“父亲,我想我已经对你说过无数次了。
关于我跟勇儿之间的事情,我已经不奢望你这个当父亲的可以公平一点,帮我跟勇儿一把。
没关系,你愿意把你的精力、人脉花在谁的身上,那是属于你的东西,你有自由支配的权力。
哪怕是偏心,你用的也是你自己的实力跟能力去偏心,我管不着,没关系。”
叶寒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一利,直接对叶纪谭开炮,数落起叶纪谭来:
“只不过父亲,做人能不能别那么无耻。
我都不奢求你这个当父亲的帮我什么忙,若是你这个做父亲的反倒是想沾我跟勇儿的光。
父亲,你真要把自己的脸放在自己的脚下踩不成?
旁的事情我也不多说了,只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心里拎拎清,别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看到叶纪谭因为自己的话脸一下子变黑了,叶寒萱得意地哼了哼。
如果真要脸,你就不该做不要脸的事儿!
“王夫子之所以肯收勇儿为弟子,勇儿可是半点都没有沾景博侯府的光。
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有人打扰到勇儿的学习与休息。
王夫子乃是一名严师,平时对勇儿的课业极为看重,给勇儿布置了不少的任务。
所以,勇儿从王府回来后,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利用讨教的借口,打扰勇儿休息,希望因此还抱着一些荒唐可笑的想法。
要是真有什么弄不明白的问题,非要问个清楚的话。
勇儿才跟王夫子学了几天,怎么可能答得上来。”
说着,叶寒萱直接看了满脸通红,一副羞窘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的叶寒承一眼:
“父亲,我想景博侯府还不至于落魄到连个夫子都请不起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为叶寒承请个夫子,省得叶寒承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题,还要去问以前课业比他还差的勇儿。
我怎么听说,以前勇儿若是遇到什么不会的问题,他都叫勇儿去问夫子呢?”
说完,叶寒萱还特意看了叶寒承一眼,提醒一下叶寒承,他以前是怎么对叶寒勇的。
“我、我不是,原……”
就叶寒萱这番厉害的说辞,直叫叶寒承窘迫地脸皮子发烫。
的确,以前叶寒勇若是在课业上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来问他,他从来不会回答。
可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怎么可能会记得。
被叶寒萱那么一番明贬暗贬的,到底脸皮子还薄,保持着读书人高傲性子的叶寒承就跟长了痔疮似地,坐不住了。
“爹,孩儿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
说完,叶寒承都顾不上跟叶寒萱解释其中的“误会”,直接红着一张脸,逃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