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怎么办,只能供应本县最方便了。”苏芳撇嘴。
“不,还有一个办法。”林天明却说道,“卖方子,上回的五香粉卖了三千两,那是第一次合作还被压了价的结果。”
“这次你只卖允许富贵酒楼使用的方子,同样三千两一个,十个就有三万两,但是咱们自家的酒楼和茶楼还是可以使用,县城还是可以卖货。”
“只不过富贵酒楼花了这么多钱,肯定还是会要求你不准再卖给别家,顶多只接受咱们自家使用。”
“这样,富贵酒楼拿了方子各酒楼自行配制,就省了时间和路程的问题,储存起来自然就方便了。”
“而咱们酒楼和茶楼,暂时还不能把方子放出去,但咱们可以就近送货,比如只供新州不供县城,十天时间足够。”
“每一种水果酱送都用小瓷坛子装好,好看、易放、易分,外面再定制小木桶固定瓷坛,免得路上磕碎。”
“每半个月送一回,比如初一出发,初十到新州,这批货能用到月底,可咱们十五又出发了,二十五到新州,这样货就能不断供应。”
林天明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听得苏芳连连点头,眼中又燃起希望的光芒。这时躺在竹篮中的林宝贝哇哇大哭起来。
苏芳表情猛僵,忽然笑道:“臭小子真会挑时间,咱们做吃的,他就拉臭臭。”
林天明黑着脸很无奈,拉臭臭也就算了,这尿布可都是他洗呀。
“好啦,我如今都出月子了,和你一起洗,一起养大的孩子才更有孝心呐。”苏芳哪里不明白林天明心中的郁闷?连忙安慰他。
不管孩子将来如何,反正现在他们俩也不出门,成天围着孩子转,再想想赚钱的事,日子就过得很充实了。
就算没有那京城里的显赫身份,一样过得很满足美好。
定下目标之后,林天明就去了一趟作坊,将瓷器中最便宜的白瓷小坛定了一千只,而且都是按瓦罐那般做了螺旋拧口盖子的。
然后拿回一个瓷坛,准备找村里木匠做木桶套上,不过在回来路上觉得木桶可能难以使用,回家就和苏芳再商量。
两人想了半天,想到用木框架来固定,而且这样更容易制成,消耗木料也少,成本降低也有利操作。
苏芳拿了一块炭要竹纸上做了简单线条示意图,林天明看明白后就拿着图和瓷罐子找木匠去了。
二月底,苏长福回来汇报了本县的生意进度,又说收到新州及四县管事来信,生意平稳顺利,帐目清楚。
苏芳便说了三月开始让他们将沅州和随州的铺子都拓开的事情,苏长福听了自是心思澎湃,但激动归激动,还没失去理智。
“我觉得过去一年一次拓了那么多铺,咱们本来就是生意外行,靠的都是你从作料上赚的钱做成本。”
“但酒楼和茶楼的利益还没体现出来,只是在摸索管理制度和运营方式这方面,一直努力积累经验罢了。”
“我认为,今年就在随州和几座大县拓铺就好,其它的发展,还是等这些生意出利之后再说吧。”苏长福语重心长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