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听了,这才放下心了,发现自己的肘窝出插了一个象绣花针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从蚊帐外面伸进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流进自己体内,她惶恐地指着那东西,丫鬟马上说道:“老爷给三夫人插上的,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但是老爷说那是救命的,不能拔掉,我听大夫人说,那里面是血,是给您救命用的,您可千万不要拔啊。”
正说着,飞燕走了进来,看了看挂在屏风上的袋子里面的血还有大半袋,见丫鬟正探进蚊帐和左佳音说话,便走上前来,丫鬟赶紧退出身来,给飞燕行礼,飞燕道:“将三夫人的药端来,老爷说她一醒来就要喝的。”丫鬟应声走了出去。
飞燕坐到床前,微笑着轻轻地握着左佳音的手,问道:“姐姐,好些了吗?”
左佳音虚弱地点了点头,道:“什么时辰了?”
飞燕:“子时一刻了”
“怎么还不去睡呢?”
“我不困呢。”飞燕不敢说夏凤仪累了一天,孟天楚给左佳音输了血,差点晕到,孟天楚给她们三个化验了血型,没有将范围扩大,担心下人出去乱说,因为左佳音的身体还必须要输血才可以,三个人里面只有温柔的血可以输给左佳音,输完之后,孟天楚让温柔也去睡了,大家这么辛苦,飞燕于是就主动说自己照顾着左佳音,等血输完了,再叫醒孟天楚。
左佳音见飞燕的眼圈都是黑的,心疼的说道:“瞧我真是,一个人害得大家都围着我转,你好像都瘦了。”
飞燕笑了,掏出香帕来给左佳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呢,再说只是一天的功夫,怎么可能就瘦了呢?别担心,我挺好的。”
这时丫鬟将药端了过来,飞燕接过药碗,左佳音道:“还是让丫鬟来喂我吧。”
“姐姐少说些话,这样你会很累的,我喂你就是。”
左佳音心里一暖,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飞燕赶紧将她的泪水擦去,说道:“千万别哭啊,郎中说来,月子里流泪对眼睛不好,以后见风就会掉泪很不好的,快别哭了,大不了以后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也伺候我好了。”
左佳音破涕而笑,道:“好一个没有羞的女人!”
飞燕咯咯笑了两声,开始给左佳音喂药。
翌日
贺丁艰难地睁开眼睛,感觉屋子在转动一般,伸手一摸,睡在旁边的杨氏已经不在了,阳光斑驳的从窗格里射进屋子,所照之处也成了一个个小笑的光影方格,贺丁****着身体,象他这个年龄的男人,要不大腹便便,要不就是枯瘦如柴,他属于后者,横陈在床犹如一条暴晒过后的干鱼,皮肤松弛的覆盖在一排排的肋骨上,身上所有的物件都失去了原有的精力,温柔的躲在一处休息。
“丁叔您醒了吗?”柳儿柔美的声音在门外轻声传来。
贺丁此刻已经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他感觉自己被那白骨精吸光了精血,只剩下一副丑陋的空壳。
“醒了,你进来吧。”这么热的天,他不想在身上再盖点什么,虽然柳儿并没有机会见他的裸体,可现在他无心遮掩却不是为了勾起某些欲望和幻想,纯粹只是热,很热。
一个穿着蓝色衣裙的柳儿端着洗脸水娉婷地走了进来,抬头一看躺着床上的贺丁,哐当一声,盆子摔在地上,水也溅了一身,柳儿也顾不得去捡地上的盆子,转身夺门而出,脸已经羞得通红,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虽说那老头子常常对自己摸来摸去,但也不曾象今天这样,遂想起头一天,那杨氏在房间里时不时传出来的销魂声音,那声音在柳儿的耳朵边足足响了有一个时辰,让柳儿这一夜几乎无法入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吗?
柳儿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正胡思乱想,贺丁穿好衣服摇晃着走了出来,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柳儿,柳儿赶紧走出门来,见贺丁颜色发青,便上前将其扶住,关心地问道:“丁叔,您的脸色不好,柳儿给您端点凉茶来喝。”说着将贺丁扶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准备去给贺丁端茶。
贺丁叫住柳儿,说道:“不,给我端热茶来,温的也好,只是别凉的。”
柳儿不解,这么热的天怎么还喝热茶啊,“丁叔您……”
“去吧,我叫你去,你就去,然后给我煮几个荷包蛋多放点糖儿。”
柳儿虽是疑惑却也乖巧地应着,先去给贺丁端茶去了。
贺丁躺在椅子上,嘴里骂道:“娘的,竟让这个娘们儿给骗了,居然给老子茶里下的是春药,差点儿没有把我给害死,真是个可怕的女人,下回再也不上当了,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唉!”
柳儿贴心地在茶里放了一些糖,贺丁喝了,感觉好些了,柳儿便进厨房给贺丁坐糖心蛋去了。
柳儿在厨房里问道:“丁叔,今天您还去私塾吗?”
“嗯”
“我看您脸色实在不好,还是歇上一天再说。”
“不用了,娃娃们是耽误不起的。”贺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我还敢在家里呆啊,那白骨精一回来,再给我茶里下点什么,我贺丁还不要一命呜呼了嘛。
吃了糖心蛋,贺丁也没有心思和柳儿甜言蜜语了,一个人摇晃着从家里出来,往离家不远的私塾走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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