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殷家在老百姓心里也算得上是劫富济贫的侠客,所以,我们先不要和他们起正面的冲突,到时我们不一定占理了。”
孟天楚见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给自己出着主意,这才觉得男人作为一家之主要各方面兼顾着,既要顾及要她们的心情还要保护她们的安全,有多么的不容易,但谁叫自己是男人呢?一家子人都指望着你,你就必须要想个男人的样子。
夏凤仪道:“老爷和佳音说的都有道理,我的意思是现在佳音一定不能出任何的状况,我们现在若是有所动作,别的没有什么,就怕他们万一真是传说中的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谁下手都不怕,就怕佳音出事。”
“我同意大夫人的意见,所以说,还是让我去好了,你们谁都不要争,我将我叔叔的名讳亮出来说不一定有用,他们应该不会杀我,我一去,你们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不要管我。”
大家还在为谁去争吵着,孟天楚压压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孟天楚见四个女人各个为了别人而自己毛遂自荐,尤其是温柔,这样坚持要自己去,更让他感动,看来这个女子并非最初想的那么不堪,大概当初真的只是纯粹和自己作对,不想嫁进孟家罢了,而今,真的安心做这个孟家二夫人,还是全心为家里人考虑的,更何况佳音还只是妾,而不是妻,说明她是真的和这个家融入在一起了,就更加难得了。
孟天楚道:“温柔,你也不要坚持了,虽说你叔叔在朝很有威望,但是万一那殷家长年居住在深山,并不知晓呢?我只是说万一,但是也不能排除,所以我不会让你去冒险,我们是一家人,要说冒险,也是我这个男人去,还轮不到你们几个女子为我挡风遮雨,披挂上阵。”
左佳音道:“要不我再去锦衣卫一趟,一方面让他们帮忙关注着殷家的动静,我的意见还是他们不先动手,我们就不要动手,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二来也再给我们增派些人来,昨天我们将所有的人都布置到各个角落,他们还是有办法将信放在大夫人的房间里,可见他们还是很有一些办法的,我们不能小觑。”
孟天楚道:“好了,你们都不要想这些了,不是还有我吗?你们不要将事情想的太糟,凡事有我。”刚说完,只听见门外朱昊大吼一声,蹭地就上了房,李林静也随着那一声大吼冲了进来,神情紧张地四下看了看,见他们五个都安全,便说道:“有人在偷听你们说话。”
大家追出去一看,朱昊已经从房上下来了,一脸的沮丧。
“那贼我见了,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厮,胆子真是大,跑的比兔子还快,三两下就跳出墙去了没有影子了,我和老婆子一直四处观望着都没有发现,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钻出来的,大概你们的谈话,他都听见了。真是生气,难道我真是老了不成,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左佳音见朱昊失望的样子,于是安慰道:“我和温柔在房间里也是没有听见的,那人若不是轻功十分的了得,就是一直将自己钓在房顶上的树枝上,等他听完了我们说话,将脚上的鞋子脱下,然后落在房顶上,没有想到您耳朵好,还是听见了。”
朱昊见左佳音这么说,飞上房顶看了看,果然房顶上有少许叶子,而正好有一个枝干一直深出房顶很长,加上枝叶茂盛,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朱昊再次回到地上,将自己看见的说给大家听,左佳音道:“那人若真是听了我们的谈话,真不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孟天楚道:“我说了,你们都别去想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出去一趟,随后就回来,你们在家哪里也不要去。”
两个时辰后。
天色逐渐地暗了下来,那人并未有任何的动静,大家似乎都不敢大声地说话,生怕有什么声音没有让自己听见,于是整个孟家大院里显得比往日安静了许多。
二更已经敲过了,那人依旧没有出现,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前院和内宅孟天楚已经从杭州东厂又带来一些高手,到处都是重兵把守,大概那个人真是进不来,所以放弃了。
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文博已经在夏凤仪的怀里睡着了,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让人不禁都开始犯困了。
孟天楚道:“大家放心去睡吧,都紧张了一天了,他来与不来,我们都不能这么等着,再说这么多人给我们看家护院呢,我们怕什么怕呢?去吧,都去睡。”
大家见孟天楚这么说,于是都站起身来,一一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离开了。
孟天楚见温柔还坐在那里,于是便说道:“为何还不去睡呢?”
“那老爷为什么不去睡?”
孟天楚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温柔也跟了上来,今夜月色如钩,银灰色的悬挂与浩瀚的夜空之上,院子里有细碎的脚步声,轻巧而整齐,那是护卫在巡夜,四周很安静,偶尔几声蛙叫,伴着午夜的清风徐徐而过,静谧而安宁。
“温柔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忐忑和不安。”
温柔走到孟天楚身边,看他紧皱双眉,仰望着星空,一张俊郎的脸显得抑郁而沉重,这很不象平日里乐观而凡事不惧的孟天楚。
温柔试探着挽着自己夫君的手腕,轻声地说道:“因为这个蒙面人?”
孟天楚没有回答,低头看了看眼前的温柔,她正用一双柔情的眸子望着自己,眼神里没有霸道没有刁钻也没有刻薄,只是关心和柔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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