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又不是最擅长这个,哪能跟才华横溢的当今太子比啊!”司徒云掀了掀袍子,翘起二郎腿坐在华漆木凳上,端起茶桌上的青玉茶盏,一口闷。
司徒南澈瞧着齐王这喝茶的架势,眼角弯弯,摇了摇头说:“皇叔这是品茶,不是喝酒,哪有你这种喝法?也不怕烫了舌头。”
“本王就喜欢喝个过瘾的,这茶又淡又苦,哪里有酒好喝,来人,上美酒!”司徒云朝着侯在亭子外围的奴才招招手,翘着的腿还不忘晃晃脚。
在宴席间因为有夙锦等人,司徒云还多少端着点王爷的架子,如今华湘亭里只有太子与他二人,两人年龄相近,从小一起玩到大,关系甚好。
虽然身份是太子的皇叔,其实更像是他的挚友,自热而然地就在太子面前现回原形了。
司徒南澈见齐王还是老样子,摇头叹息地站起身子来,在书台前换了张干净的宣纸,执起墨笔行云流水般写下了几行诗词。
待小厮将美酒呈上来,司徒云边喝着酒边欣赏着太子的好诗好字,不禁夸赞道:“妙哉妙哉,真是好诗。”
司徒南澈将笔搁下,双手负背地看着平静的湖面,阵阵微风吹拂,湖岸周围的紫薇花像艳丽的棉絮蔓延整个岸边。
“皇叔这次叫孤过来,只是为了在这赏景作诗?”司徒南澈见四下无人,知道他的好皇叔可不是表面这样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小子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司徒云摇着手中的酒樽,略显正色地对太子道:“这次本王出去游山玩水,可是带回来了比较有利的信息。”
“哦?说来听听。”这才是司徒南澈感兴趣的。
司徒云狡黠一笑,道:“那么侄儿的府上珍藏着那坛陈酿的珍露酒.”
“就知道你还惦记着。”司徒南澈道:“你将消息告诉我,明个就给你送府上来,如果不说,酒不让喝。”
“真是让你捏到了短处。”
司徒云知道他这个侄儿就算不告诉他,以他的精明早晚会知道,可是那西贡的珍露酒可是皇城仅有的一坛啊!不知道垂涎了多久,这个臭侄儿就是不给,他齐王总不能去偷吧?
因此为了得到美酒,司徒云只好听从司徒南澈的安排,假借游玩一说,其实是要打听其他美玉的下落。
“说不说?不说孤可走了。”司徒南澈抬步就要离开小亭。
齐王赶忙拦住他,服软地说道:“好侄儿别急啊,听皇叔给你慢慢说来。”
司徒南澈神色清冷冷地看着齐王,也不知道谁才更像个皇叔的样儿。
对于不拘小节的司徒云,辈分什么的都是浮云,关系铁才是关键,他又重新做回软凳上,继续翘着他的二郎腿,说:“哎,本王尽力了,只打听到了两个美玉的所在地。”
一向沉静内敛的司徒南澈,此时寒深的黑眸微微亮起一抹光,问着:“是哪里?”
“幻霜铃在雪岭一带似乎有所出没,还有一个南青笛听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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