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愣了许久。
‘扑通’一声,农木槿跪倒在地上,一身冷峻,闷不吭声。哪怕是跪着,浑身都带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农少青夫妇看着,都不由一怔。
半晌,农少青好歹身为一个男人,先行回神,上前推怂着妇人的胳膊肘儿,在她耳边劝和着道:“我说漫华啊,昨天下一天的雨到了半夜这才停下,木槿她也这是情有可原的,何况她根若离又没有发生什么。”
农少青的嘴一软,连带着对她的称呼都变了。
“可木槿她总归只是一个女儿家,这要是传出去让她怎么做人,恐怕再也没有媒婆会跑到我们农家来了。”张漫华几乎吼着说,眼珠被一层薄雾蒙住。
男人眼里看到的往往不若女人看到的那么通透,也不会那么细心去想,农少青不甘示弱。
“孩子不急你急什么,不还有若离……”农少青嘟囔道,看着地上的女子目光径直射向前方,一身傲气,话未说话。
“好!这事反正不干你的事!可就叫若离他父母亲知道了,又会怎么来看待我们家木槿?”张漫华打断道,将矛头指向农少青。
农少青垂头,一下子竟无言以对。
好一会儿,张漫华皱眉,抚了抚额,继续训斥道:“你这是怎么做爹的?”
农少青闷闷吐气,怎么着他总不会害了自家闺女不成吧?
半晌,张漫华低下头去,看着女子跪在地上却纹丝不动,若是别人,只怕已经疼痛地喊叫起来了。
妇人轻叹一口气,这才走上前去。
“木槿的品性我又怎会不知道?她这孩子从小就心地善良,又没什么心眼,我是怕给人村子里人知道了说闲话,呜呜。”说着,张漫华又哭了起来,伸手在脸颊两旁擦了擦,好不伤心。
农木槿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愣。
张漫华赶紧弯腰,伸手就要扶起地上的女子,农木槿抬头的瞬间,正迎上妇人那满是心疼的眸子。
“娘!”农木槿鼻头一酸,支撑着张漫华手上的力度站起来,她能明确感觉到她妇人手心里深厚的老茧,只有经过长年累月才会生成的,像她前世那般。
“木槿,是娘对不起你,娘不应该冲你发脾气的!”张漫华哭着说,心疼抚了抚女子头部。
“娘!娘我不会做丢我们农家脸面的事,我不会给你和爹蒙羞,我跟楚公子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农木槿抽泣道,紧咬着下唇,吸了吸鼻子。
“娘知道,是娘错怪你了,是娘不好,腿都跪麻了吧?娘在厨房里煎了些饼久等着你回来不会饿着,如今我给你和若离拿去。”张漫华欣慰道,含着泪,拉着女子的手向外走去。
农少青站在一旁,愣愣看着两人,下巴都快磕了一地。
农木槿找楚若离拿来之前在山上摘来的菊花,便吃着饼,边给他熬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