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教室鸦雀无声,同学们和魏通方都在考虑一个问题,楚河是谁?楚河当然还是那个楚河,但又是谁答出了那道题?
难以置信,解题者无疑是披着楚河外皮的传播学大师!
挑剔如魏通方都不得不承认楚河的见解虽然有一些违和感,但究其总体来看,非常地有见地,他对传播学的趋势发展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直觉。
一道开放的题目,魏通方若真想整楚河,硬要说他答错了也未尝不可,但是他做不到,在这样的楚河面前他做不到,他答题时眼中熠熠闪着的光,这是一种狂热,真正的专业者对其专业的无比狂热!
魏通方绝对相信,这时的楚河宁愿让他扣光楚河的表现分,也不可能让他搬弄是非。
对就是对,这一刻,楚河是对的!他的教学理念也不允许他否定真理。
魏通方咽了口唾沫,想说点什么,却终究不能开口。
此时的楚河双手扶额,嘴里喃喃着,“五分钟,要到了吗?”
“完成任务......”
孙源浩看着逐渐陌生的楚河头疼似的捂着头自言自语,却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只能手足无措地干看着。
“你没事吧,老楚。”孙源浩关切地问道。
回魂的楚河捂着头摆摆手,一言不发,现在他的头正处于剧痛中,就像有人对着他的脑子又踢又踹。
韩欣对楚河的印象也一再刷新,说实话,楚河的答案与她的答案大相径庭,从魏老师的表情来看,很显然,她的答案怕是错了。
一个人的变化再怎么快也应有个限度,楚河就像个怪胎,篮球、厨艺、学习,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一个人学习一样东西,乃至精通一门专业所花的时间少则几天,多则一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尤其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除非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不然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韩欣也陷入沉思。
像是一群好友欢聚KTV却突然冷场,现在的教室里的氛围也差不多。
自以为妙计天衣无缝,还能借机整一整楚河的赵定伦直接傻眼了,嘴张得都能塞鸡蛋。
他死都想不明白,学渣楚河是怎么答出这jb题的?
全场隐身的李锐依旧埋头大睡,浑然不知外界由他引发的一场闹剧。
略有点尴尬的魏通方根本没想过楚河能答出来,还答得这么棒,下不来台的魏通方卷起了他的书,讪讪道:“像楚河同学这样的水准的话,我之前的承诺还是有效的,要是班里的同学觉得自己的水准也跟楚河同学一样的,大可以来找我。”
“老师我能提个意见吗?”刚从头痛中恢复的真·楚河是不会放过罪魁祸首的,弱弱的问道。
“说,大胆地说。”这次楚河总算没打断他说话,孺子可教也,魏通方感动地眼泪都快下来了,心下对楚河大为赞赏。
‘“我在想啊。”楚河一脸犹豫,像极了畏惧黑势力不敢向警察举报的小市民,“李锐同学睡觉是可以,但是能不能让他把口水擦一下,大家都知道的,我有洁癖嘛,口水好恶心啊。”
开始反击!楚河和李锐无冤无仇,要怪就怪赵定伦想让他强行背锅,楚河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只有供出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了。
打完小报告的楚河立马坐下,自动调整到平凡学渣模式,胜不骄败不馁,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
听楚河这一说,原本集中在楚河身上的目光都转移到李锐身上,还有那一长串直挂桌角的晶莹剔透的口水,不看还不知道,好像真的有点恶心?
这下可好,本来李锐借着一副还算不错的好皮囊,和一个好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望,被楚河轻飘飘一句话全给毁了。
倘若李锐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定要掐死不愿意顶包又净出馊主意的赵定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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