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耀。”
这番话让史菲儿更糊涂了,这里又关贾瑚什么事啊?细想这次贾瑚回来,自己也是与他聊过几次,若是说些边塞风光那是滔滔不绝,若是细问他在军中之事则是言简意赅,现在想来这小家伙定也是有事瞒着我。不过自己确实对这些事从未上心,今日想来倒是应该细细问问才好。
“事到如今,你究竟是何打算?一次说清楚便是。”史菲儿此时也没有了耐性追问道。
“给你的那信中,第二首便指的是我们史府,但因义忠亲王行事缜密,余下的几家我也不知道是谁。故而也不知他究竟能调集多少兵马。这第三封信中应是起兵的时机与号令,或许还有另外几家的名单,我并未看就是想留给自己一个抽手的机会。”史老将军顿了顿又道:“如果义忠亲王真的起事了,我会让史鼎先假意依旧按计行事,看期间情况如何伺机而动。”
史菲儿冷笑道:“你到底还是心存侥幸,否则怎会有此念头。还伺机而动,若是事成你们有功,若是事败你们仍有功,倒也真会算计。而这事你与史鼎商议便是。反正你这一门两侯受益者也是他。担点风险也是应该。不过这计划中由不关我与贾府之事,你又想如何挖坑与我?”
“怎会挖坑与你。我是想让你想方查查另外三家是谁。如今你们贾府财力雄厚,除了义忠亲王保不齐也有人盯着想咬一口的。另外我还想让你将此事露给忠敬王爷,这次边塞未乱,他和忠胜王爷怕已是料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动作如此快。你们素来与其亲密,这事你们报知了也是大功一件。而且那边行动已败漏这边怕是也要按耐不住了,说不定还会早些行事。”
“你当我傻么?再亲密这也是造反的事。怎么说?难不成跟他说你兄弟要造反,最近盯着点。而且我这信中有截获的三封信,你瞧瞧?你觉得我们府中有几个脑袋能够砍的?”
“唉,果然还是妇人之见。你忘了贾瑚不是跟着押送回来奸细了么,若是这事是从奸细口中说出,不就好办了,买通几个狱卒多简单。先将祸水东引出去,不是最好?”
“你莫要动贾瑚的念头。”史菲儿断然拒绝道:“好歹你还是那孩子的舅爷,贾瑚对你还多有崇敬,你却要利用其做这等事,真是脏心烂肺。况且你犯了错作了孽,却要祸水东引让旁人家遭罪,你也太过歹毒。”
“唉,如此对两府是最好的,你却不听。”史老将军摇了摇头。
“说了半天也只是你一心算计。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随你怎样,我是不想与你这等肮脏之人再多说一字。你就等着死吧,然后做了鬼再瞧着你是如何将这一府的人都害了进去。”
史菲儿本想将那信掷于其脸上,但想了想又改了主意。径直走到炭炉,将信往上一点。火苗一窜,瞬间将信烧了。
史老将军瞧着一惊,本想来抢,可又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瞧着那信化为灰烬。长叹一声后道:“若是要烧也应等瞧了第三封知道其起事的时日再烧啊!”
史菲儿哼了一声,回头怒气冲冲对其说:“早点死了,别再糟贱这屋子这地。”说罢头也不回出了屋,门口依旧没人守着,史菲儿喊了两声,才有下人进了院,史菲儿称要归府,那下人自然也不敢耽误。
史菲儿上了车,想将今日之事顺一顺捋一捋,毕竟这信息量有些大。今日确切知道这义忠亲王要造反,而且忠敬王爷与忠胜王爷也有了猜测,并有了行动,此次从边塞押回来的奸细似乎也并不简单,而且如今贾府已经有人盯上了……
史菲儿觉得想这些事想的脑仁都痛,怎么好端端的偏有人不长眼要往火坑里跳!还美其名曰说是要博什么富贵,真是蠢到极点。放着好生生日子不过去想这些事。
史菲儿仍有许多问题想不明白,为何这义忠亲王要造反。虽说如今太子病了,但还没死啊。这起事了之后总不能先杀了太子再宰了皇上吧!若真是如此,一个拭父杀兄的王爷别说当皇帝了朝中大臣骂也要骂死的。难道其能将大臣也都杀干静了吗?若是他没杀父亲,只搞死了太子,就算做的巧妙,那日后皇帝也不一定轮到他啊。
不管怎么想这事都透着诡异,而此事史菲儿想找个人商量也没有个对象,真是自己愁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