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时抬手抹掉她的泪,目光又冷了几分:“怎么,觉得委屈了?还是觉得我不如秦深?”
你俩根本就是一个人!怎么比较!
碰上一个精神分裂的男人,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沈尽欢想起以前读书时老师说过的一句话:你能和精神病患者讲道理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此刻的沈尽欢对秦时就是这种感觉,心力交瘁,无言以对,只想找个地方放肆地哭上一场,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碰到他。
秦时出去之后,沈尽欢慌忙抱住病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紧紧盖住,再看秦时,衣冠楚楚,仅仅是衣服多了些褶皱,哪里看得出来他方才对她施以暴行?
果然是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沈尽欢目光警惕地瞪着他,若不是理智尚在,她绝对要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别这么瞪着我,这是你自找的,尽欢,你记着,你的身体是我的,绝对不可以被秦深碰,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秦时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两下,沈尽欢胃里一阵恶心,再次吐了出来,男人瞬间跳开一丈远,这次避免遭殃,他俊容黑透,目光猩红:“沈尽欢!你就这么恶心我?这是第二次了!”
尽欢怨恨地看着他,强压住胃里的不适,她将衣服穿好,掀开被子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不可否认,无论是秦深还是秦时,他们在某一方面都有一个共性--对待女人从不怜香惜玉!
“喂,我跟你说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她拿了药就走,完全将他视作空气,秦时怒了,几步追上来扣住她的手腕,沈尽欢拧眉有气无力:“我现在没有被秦深碰,你又要以什么理由惩罚我?”
“你还敢嘴硬?”
“秦时,你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们两个折磨疯的!”沈尽欢抓狂地看着他,秦时愣住,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她眼中的伤痛那么真切,他能深深感受到她低落绝望的情绪。
“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缠着我,你们两个换个女人不行吗?我的人生早就被你们毁了,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纠缠我呢?我自认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行不行?”
秦时不肯松手,而是死死扣住她的腕子,他有直觉,今天一旦松手下次再见面可就难了!他目光紧紧逼视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算了,他一个精神病患者,她说再多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懂,认定了的事情就是死理,这辈子都改不掉。
“你松开我,这里是医院,我不想和你吵得太难看。”沈尽欢愤愤地咬着牙关。
“对不起……”
什么?
沈尽欢心尖一颤,以为自己幻听了,她是听到秦时在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