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手机安静地被放在眼前,两人等得也几乎要查着秒来计时间。终于在过了二十分钟后,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并振动,总算是等来了。而当两人如获大赦般抓起手机查看来信时却大失所望。
来信上只有寥寥五个字——
天机,不可说。
程雪将手机甩手丢在一边,情绪也带了诸多不满。等一个回复等到揪心,却只有没什么意义的五个字,越想心中越是憋屈,却也只能拿出个核桃握在手中一掌捏碎来发泄。
“简直就是个老狐狸。”不知是不是一时气急而口不择言,程雪一句话骂得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顺着信号钻过去掐死那老不死的。见程雪随时可能发作,燕瞿很识相地给她兑了杯温开水顺顺气儿——当然用的是保温杯,他也担心用房间里的玻璃杯程雪会一生气把杯子给砸了。伸手拉来把椅子坐在人对面,撑头看着安慰人:“也别太着急,可能还不是时候,曲老这么说应该也有他的道理。”
然而,表面上这么说,背地里燕瞿其实早已骂娘了,什么神神秘秘的事,跟藏自家存折似的,眼下就只有自己人,还不能说吗?
只是曲老若不愿说,他们也不能撬开老人家的嘴,便也只剩下一句无奈的让步:“先不管了,反正晚些再琢磨也无所谓。”
话虽这么说,他俩倒要看看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说得轻巧,事到关键不解决完我心里难受。”程雪一脸不乐意前趴在腿上撑头看着人,燕瞿此刻却有些后悔把这两个字的事在现在告诉程雪了,他一向不愿扰了别人的好兴致,虽然现在后悔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我也觉得难受。燕瞿闷声在心里应了一句,却依旧安慰着程雪,现在他觉得,他比程雪还要“操心命”。
与此同时,另一边1009房中,侯悟成一群人正扎堆唠嗑,从家长里短到国家大事,各路有的没的都拿来开涮。然而不知怎的,唠着唠着,一本正经的座谈会就变成了回忆大学与部队的茶话会——
“跟你们说,当初我在部队,我们班长人特黑,我们都喊他‘叙利亚’。要是再多有个他,把小白夹中间,那就是奥利奥了。”
“你这是损我还是夸我啊,还奥利奥?”
“你那算什么,我们队里有个比他还黑的。那时候新兵报到,几乎整个连都以为我们队里有个非洲兄弟。我给巧儿发过照片,可以问她。”
“行了吧,知道你俩感情好,成天撒狗粮。照片还有没,拿来给哥几个见识见识?”
“有啊,就他。你们自个儿瞅瞅,我说的一点没夸张。”
“厉害了,恐怕他半夜出门没路灯就看不见他。”
“他这天黑得呲牙。”
“……”
正在一群人唠得不亦乐乎时,邓宵手中手机一振,点开一看,原来是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