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太上皇烂醉如泥,他睡在銮驾里被抬回了京城才醒过来。
刘大人也醉的不省人事,它被县长安排到县衙最高级的房子里。
嘴里喃喃私语,其实也是在背诗: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秀才被拦到了县衙大门之外,他说:“我是太上皇敕封的大清国忠君爱民第一人刘墉,刘大人的贴身近侍。”
县太爷恓恓一笑说:“有诏书吗?”
秀才说“没有”
县太爷说“有红头文件吗?”
秀才说“没有”
县太爷说:“有刘大人的手谕吗?”
秀才说:“也没有”
县太爷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秀才,你算老几?竟敢冒充当今宰辅的贴身近侍,我看你就是个刺客,快滚,快滚。”
秀才说“太上皇要我辅助刘大人制服瘟疫,我得进去给刘大人进制瘟良策。”
县太爷哈哈大笑“荒唐荒唐,你一个民间的小秀才竟有制瘟良策,还要我这父母官干什么?回家去吧,本大人看你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大脑不正常,得了妄想症,虚构出来一场什么大瘟疫糊弄刘大人,哪有什么瘟疫?本太爷的辖区内连一个瘟疫的影子都没有,现在正是春耕大忙,回去吧,回去帮你爹娘种棉花吧。”
秀才还是求情,县太爷生气了,说“再不走,就让捕快将你关起来。”
这时候县太爷旁边的老主薄说“大人,这个秀才好像有点来头,不敢太过分了,不如让小人进去问问刘大人,如果不是,再撵他走不迟。”
主薄进去问刘大人“有没有一个秀才是大人您的贴身近侍?”
刘大人醉了,拉着主薄的手,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和,好老百姓,喝酒痛快,太上皇,拿出黄龙马甲说,拿去,换美酒,太妃拿掉凤冠说,拿去,换酒,让百姓喝痛快,公主褪掉玉镯,王子献出坐骑,统统拿去换了酒,痛快啊,痛快啊,老臣的佛珠也换酒喝了,痛快啊。”
主薄说:“刘大人,外面有个秀才说是您的贴身近侍,他是不是?”
刘大人醉眼惺忪,舌头发硬“替身近视,没有替身近视,老臣不是替身近视,笑才你走吧,大人今天喝醉了,身上发困,不接待你了,你回家吧,明天再来。”
主薄出来对县太爷耳语两句,县太爷和颜悦色的对秀才说:“刘大人没有近侍,他今天喝醉了,要睡觉,明天接待你。”
秀才回到蟒蛇洞,或许就是风云际会,他虽然读了很多制瘟的文章资料,但是总感到心里没底,**女鬼替灶王爷给他送来了天上神仙的诗,他如获至宝,细心研读,终于在黎明时分悟出了禅机,他可以胸有成竹的去见刘大人了。
他抬起头,想和红爷爷说句玩笑话,可是,看见红爷爷一改过去的戏谑与幽默,神色严肃的在整理那些,他已经读过,散乱的放在石床上的书,一本一本的抚平,轻轻放在一个大红木柜中。
突然,他看见两道炫目的白光射进漆黑的洞中,红爷爷走到洞口说:“小仙恭候神使多时了。”
两个身着白色长衣的人走进来说:“红蟒仙家,玉帝有旨,要您速回天庭,将偷走的书籍资料归还天庭书苑。”
秀才说“红爷爷,没想到,您还是小偷啊”
神使说:“何止是小偷,简直就是江洋大盗,将天庭书苑的宝书偷到人间,也就是红蟒仙家有这本事,玉帝,很生气,要治他罪呢,最少闭门思过三个月,这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秀才你算算得多少年?”
秀才说:“神使叔叔,求求您了,到玉帝面前求求情,少判红爷爷几年罪,这窃书不算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神使说:“不用我们求情,文曲星已经为他求情了,玉帝已经不生气了,要他将这些珍贵的典籍文献带回天庭,玉帝封他为,天庭书苑的副苑长了。”
秀才还想和神使再侃一会儿,红蟒仙家说:“天要亮了,没有时间了,红爷爷要即时动身回天庭,秀才你这孩子,红爷爷真的不舍得离开你,可是,天命难违,你也不是无事可做的待业青年了,你的肩上有很重的责任,赶快去找刘大人,要他和你一起住在这蟒蛇洞中,这一方土地都被病毒侵染了”,红蟒仙家从身上退下一件红蟒背心说:“红爷爷在这洞中住了八百年,经历了几十次瘟疫,没被传染,靠的就是这件红蟒背心,爷爷,今天送给你,你穿上,病毒就侵不了你。”
“红爷爷····”秀才哽咽着叫不出来,红蟒仙家说:“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赶紧下山吧,县太爷抬着八抬大轿在山下迎你呢。”
秀才急火火的下得山来。
果然看见远处有一群人迎面向他走过来,临近一看,就是县太爷,县太爷没有坐轿,他扶着轿帮气喘吁吁的小跑,嘴里还轻呼着:“快点、快点”
秀才故作害怕的扭过头,浑身战栗着想从轿边溜过去。
县太爷高声呼唤:“秀才,秀才,赶紧坐轿,刘大人在等你呢?”
秀才想难为难为县太爷,但转念一想,刘大人一定等急了,再说县太爷也不是坏人,他对地方上的事情还是很尽心的,“恭敬不如从命”就坐上县太爷的轿子,到了县衙,见到刘大人第一句话就是说“刘大人,赶紧随秀才住进蟒蛇洞吧,这县衙很可能也被病毒侵染”这一说,连县太爷都吓得面如土灰,刘大人说“这样吧,将制瘟指挥部设到蟒蛇洞吧,县太爷及随从也住进去。”
待一切安顿下来,刘大人要县太爷领着一班人去调查疫情,蟒蛇洞中只剩下秀才和刘大人。
秀才出语惊人:“刘大人,您是制瘟专家,但是,面对这一次的瘟疫,也很可能束手无策,以往用的那些方法,都制止不了它的蔓延。”
刘大人说:“有这么凶险?只要在大清国,还没有刘大人制服不了的瘟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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