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集中在办公室门口,从朱正业的脚开始,一圈一圈的将朱正业缠了起来。
不消半刻钟,朱正业已经被黄符绳绑了个结结实实,并将其摔倒在地上。我大吐一口气,刚才好险。向佑也爬了过来,拼命摇着向佑。可向佑仍然昏迷不醒,我用手试了试向佑的呼吸,告诉向佐,向佑只是昏过去了,将向佑扶到安全的地方。
再回头看了被黄符绳强绑着的朱正业,发现他正在试图崩开黄符绳,我笑道:“这道黄符绳可是吕祖所创的开山阵,岂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挣开的”。
朱正业狠狠的看着我:“放开我,不然我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吗?”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走到他身边:“你已经都这样了,还大言不惭”。
我掏出一根烟,点上火,为刚才的凶险,也为自己不停跳动的心。我将烟雾吹到朱正业的脸上。他咳嗽了起来。
“告诉我,阮小益的大脑在哪?”我又抽了一口烟。
“你想要吗?可惜我忘记了”朱正业哈哈的笑道。
“看来你嘴还挺硬”我冷笑道。朱正业不再看我,闭上眼,嘴巴喃喃的动着。哟,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
我找到向佐,让向佐把向佑的包拿来,从包中拿出准备好的布娃娃。我问朱正业道:“你知道傀儡术吗?”
朱正业连眼睛都不睁开一下,嘴里仍然嘟啷着什么。见他仍不答话,我掏出身上的五根锈花针:“是你逼我的”。
即将黄符绳的末端系在布娃娃上,心口手一齐用力,先刺向娃娃的右手。朱正业大叫一声:“啊”。终于让他开口了。“快说,不然是你另一只手”。
朱正业狠狠的看着我:“无耻”。
“我无耻吗?”我笑道:“那就再无耻一点”。我拿出一根银针,刺进布娃娃的左手。朱正业疼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如果他要是翻身的话,压到手就会更疼。他也只能平躺着干疼,这种滋味才是最难受的。
“还不肯说吗?”我问道。
朱正业那突出来的眼睛里尽是恨意,像是有两团火从眼睛里冒出来,似要把我烧光,但面对这种恶魔,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可是面对这种铁峥峥的勇气,我倒开始有一些犹豫起来,如果他不是个偷人大脑的恶魔,兴许我们还能做朋友。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用针之时,向佐突然从身后一把将我抱起,同时急退两米多远,手中的布娃娃也掉在了朱正业的身边。我正纳闷,只见两条漆黑的蛇从头上的天花窗上盘旋而下。我都差点把这两条畜生给忘记了。
两条黑蛇慢慢从天花上,婉延而上,其中一条的蛇身上,还有一把向佑的飞刀,我这才搞清楚,朱正业嘴里嘟嘟念的是啥,原来是在召唤这两条黑蛇。
黑蛇由上而下慢慢靠近朱正业,朱正业看到黑蛇降临,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你怕了吗?”
“哼”我冷哼一声:“不过两条畜生而已”。
“是吗?”朱正业看了一眼黑蛇:“想不到,你们还到了储物室”。
“不错”我点点头,由于黑蛇的靠近,布娃娃也被黑蛇保护了起来。想要再用针刺朱正业办不到了。
我摸了一下磁玉,仍然烫的厉害,想要用离魂火还需要一点时间。黑蛇也没有马上攻向我们,而是首先护在朱正业身边。我们就这么先僵持着,对方少了朱正业这种大魔头,两条受伤的黑蛇也不是什么善辈。而我们这边向佐受了伤,我也有伤在身,同时又失了离魂火,谁也不敢先冒然出击。
身上带有飞刀的黑蛇似乎脾气很不好,见我们没有马上攻来,它反而耐不住了,身子一抖,就向我和向佐冲过来。我一看,急向后退,手中没有兵器怎么与黑蛇斗。向佐也跟着我一齐向后退,可是黑蛇的速度比我想像的还要快,也有可能是我力气用多了,一个不注意撞到了身后的小护士,我的乖,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小护士怎么在这里。向佐也注意到了,想伸手去扶我,可黑蛇的大嘴已经触到我的面前。
看来要命丧于此了,我都闻到了黑蛇嘴中发臭的味道。那是一种作呕的气味,罢了罢了,做了一辈子的押解师,今天要做个了结了。索性闭上眼,双手撑在地上,刚才打斗那么久都没觉得左肩的疼,现在到了这个紧要关头,反而觉得左肩的伤口有些裂开了,也许这就是临死前的疼痛感吧,就这么等着黑蛇的利齿,划过我的皮肤吧。
良久,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黑蛇没有吃我,我慢慢睁开眼。只见小护士伸出双手,同时撑住了黑蛇的上下鄂,为我撑出了一个与黑蛇头的距离。我感激的望了一眼小护士,小护士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反映,倒是向佐双手青筋曝起。我知道他与小护士是心身相通的。我想慢慢退出蛇口的范围,可是好死不死,这会儿,原来左肩被飞刀刺中的伤口,慢慢渗出血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袭来,让我无法挪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