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竟然敢使诈!”杨长兴暴喝一声,上前将杨征扶起,“征儿,可受伤?”
杨征摇摇头,紧咬着牙,默默走到一边。
见儿子受到了委屈,杨长兴怒火中烧,抬脚勾起地上的长枪,顺手撤掉枪头,寒声道:“只知道躲闪的杂种,今天老子便代你那不知名的父亲教训教训你!”
“放屁……”杨成文头脑一热,大骂道。
对穿越而来的杨成文来说,家族的理念很淡薄,再加上从没有出现过的父亲,从小颠沛流离,脑中只有杨家人的刻薄,所以对杨家庄的并无多大感情,杂种什么的也无所谓。但是,杨长兴侮辱了母亲,这个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一道劲风袭来,杨成文感到腰部发寒,正想避开,下一刻,被一股重力抽中。
一阵天旋地转,杨成文蒙哼一声,翻滚着倒在地里,口部发甜,鲜血从嘴角流下。
“东家?”石远青焦急地喊道。
杨成文下意识地摆摆手,挣扎坐起来。
与生具有的战斗本能虽然能提前感知攻击方向,无奈思维和身体慢了半拍。杨长兴修炼杨家枪几十年,无论速度和技巧都不是杨征能够比拟的。
杨长兴心中舒服多了,长枪遥指杨成文,冷笑道:“让,还是不让!”
杨成文擦去嘴角的鲜血,轻笑一声道:“好枪法!不过小爷生来就是一副倔脾气,老子的东西就是老子的,谁都不想拿走!”
“小杂种,你是谁的老子!”杨长兴暴跳如雷,“倔是吧,老子今天便一寸寸将你这臭脾气磨掉。”
啪,一声闷响,杨成文的身体如落叶般飘起,仿佛一个破麻袋一般落在地上。
“让,还是不让!”
咳咳,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吐出,杨成文哆嗦着爬起来,咧咧嘴,“舒服,舒服呀,小爷好久没有这般松皮了,杨长兴,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怎么像个娘们一般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杨长兴眼睛红了,恶狠狠地吼道:“老子今天不信邪了,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枪杆硬?”
鲜血如雨点一般从空中洒下,染满全身,杨成文不断地摔下,又不断地站起来,仿佛一个不知道疼痛的怪物。
真的不疼吗!身体好像要撕裂一般,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杨成文没有退路。
母亲苦苦地守候在杨家庄,等待所谓的父亲,母亲做梦都想儿子认祖归宗,母亲千里迢迢九死一生从襄阳府来到陕西路,身体受损,再也受不了漂泊之苦。
想要完成母亲的心愿,只能留在杨家庄,这块地是万万不能丢的。
“不能再打了,东家年小体弱,经受不住!”石远青爬过来,挡在杨成文的前面。
“是他自找的,你一个流民竟敢破坏爷的好事!”杨长兴眼睛布满血丝,狂躁地吼道。
“田在人在,人不在田也必须是我的,一点点都不能少!”杨成文嘴角艰难地翘起,努力想推开石远青,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杨长兴讨厌那种笑容,蔑视不屑……长枪一摆,石远青惨哼一声倒在一旁没有了动静。
“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字一句从杨长兴的牙缝里蹦出来。
很多杨家庄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从刚开始的幸灾乐祸,渐渐变得心生不忍,即便是嚣张的春婶也退到了后面。
“仔细看看,这娃儿的眉眼和杨家三郎几乎一般模样!”
“你傻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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