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绳什么也可以,扔铁球什么也好。”
“好!我记住了。读书王哥哥!”李玉德正色地说。
李任心里暗笑,李玉德被张风花宠惯了,平时对父母的话可听可不听,有时候听,有时候不肯听,玉华讲的话也只听一部分。如今行义每说一句话都听,而且很喜欢听,什么都听,这真是太好了!他对王行义一笑说:“行义,我要去看店了,你们早一点休息吧!”
“好吧!伯父慢走!”王行义说:“手电筒拿一支照路,道路很暗的。”
“这只走一小段路,就有路灯,何况路上人来人往,没关系!”李任一笑,走了。
……
张风花说:“行义,你就睡在玉华的房间,玉华跟我睡在一起,因为没有时间整理房间,将就睡一晚吧!”
王行义笑着说:“那我就与玉德睡在一起吧!”
李玉德忙说:“读书王哥哥千万别与我睡在一起,你与我睡在一起,我非常害怕,不敢伸手抬脚,就是冷了,也不敢拉被子。”
“那好吧!”王行义一笑说:“不知玉华房间有没有香水之类的东西?有这类东西马上拿出去,我很害怕香水之类的东西,见了这东西,我就忍受不了,要呕吐。”
“没有呀!”李玉华笑着说:“我还是学生嘛!清华大学咱们班里的女学生一个都没有洒香水,学生阶段,没有人洒香水的。你既然这么怕香水,那我以后走上社会就不买了。”
“我一家都没有买香水什么的。”王行义一笑说:“我的两个妹妹也怕香水,我妈妈是天生害怕香水。”
“哦!那这种也会遗传,真奇怪!”李玉华笑笑,与王行义去房间,王行义这边闻,那边闻,果然没有闻到香水味。
“别闻了!没有就是没有!”李玉华看张风花已走进房间,李玉德也进入房间,搂了一下王行义,走出门去。
……
第二天早晨,王行义与李玉华、张风花、李玉德吃了早饭,王行义告辞,李玉华拿着饭罐,陪王行义去商店,见了李任,王行义说:“伯父!早上好!我要回去了。”
李玉华把饭罐,放在桌子上说:“爸爸吃饭!”
李任一边吃饭,一边问王行义:“你今天真的要回去?”
“是呀!我很忙,没有时间。”王行义接着说:“等一下坐轻骑去车站。”
李任说:“不要坐轻骑,这里离车站很近,走十分钟左右就到车站。”
“请伯父告诉我怎么走!”王行义似迫不及待地说。
“等一下我叫玉华陪你去。”李任说:“你也等我饭吃完了走吧!”
“那好吧!我等!”王行义笑笑说。
李任吃了饭,拿二千元钱给王行义说:“你第一次来我家,按风俗这是送‘顺风’,这点小意思请你收下。”
“不行呀!伯父,这送‘顺风’我们村里也有,不过您拿的太多,拿二百元就可以了。”王行义推辞不肯接受。
李任正色地说:“这些钱已经少了,还要推辞不接受?你应该给伯父一个面子吧!”
“玉华要读书,玉德也要读书,就不要拿这么多,留一点给她们开支。”王行义说:“以前我家里穷,自从我考上全省第一名,有了十七万元奖金,现在也不怎么穷了。”
“不管怎么样!你都必须收下。”李任说:“你不收下是不行的。”
“好!好!好!我收下,谢谢伯父!”王行义说完,对李玉华说:“按约定时间,初五早晨你必须在八点前赶到车站,谁先到就在车站等。”
“我知道!”李玉华说完,笑着说:“走吧!”
“伯父,告辞了,再见!”王行义一笑说。
“慢走!再见!”李任走出店门,见王行义与李玉华并肩走去……
……
果然车站很近,走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王行义买了车票,在候车室与李玉华坐在一起。待王行义上了车,车开始开了,李玉华才依依不舍地回家……
到了车站,王行义坐上路车到了南村外的公路上,坐轻骑回家。
“哥哥回家了!哥哥回家了!”王行莉跑了出来,拉着王行义的手说:“哥哥进来喝茶!”便立即泡茶斟茶,端在王行义面前说:“喝吧!哥哥!”
“多谢三妹!”王行义一笑说:“三妹真勤快!”
赵玉珠含笑问:“行义!李玉华一家待你怎么样?”
“当然很好嘛!”王行义苦笑说:“但也很忙。”
赵玉珠大惑不解地问:“为什么会很忙?这就奇怪了。正月初一忙什么呢?”
王行义便把去李玉华家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哦!这给孩子题字,为什么咱们乡村没有这个流传呢?”王允文诧异地问。
“这个流传可能只限于本县的县城里。”王行义接着说:“李伯父给我二千元送‘顺风’,妈妈拿去吧!”便把钱交给赵玉珠。
王允文说:“这么说,李任商店常被人们无中生有乱举报,他们结交税务、工商、烟草公司某些人,唆使税务、工商、烟草公司某些人常去搜查,其意是想让李任关店门。这几家小老板也太可恶了。”
“对!所以这次我去他家,他们很高兴。”王行义说:“李伯父有三个兄弟,大伯父的女儿口才还可以,没有什么文化,可能只读到初中左右。李玉华的妈妈像妈妈这样勤劳。她家中还有一亩多田地。当时城区扩建,县机关从东北迁移西南,以致这些郊区农民变成居民。李伯父的房屋拆迁,赔偿给他一套套房,装修未完,田地的赔偿款,李伯父拿去买了这个商店店面,这个想法很好。后来又在自己田地再盖了一座三间厢。商店距离家有二三里。我看这个乡村的村民大概都是这样。”
“哦!”赵玉珠含笑问:“李玉华的妈妈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