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州城。
当天下午,就有不少势力打着拜访山外山庄少庄主的名义想入山庄一探虚实,但都被大总管以少庄主正在全力准备半月后的大事,没有时间招待为由给挡在了山庄大门之外。
不过却是把礼物收下了。
水家也是在当天就把礼物送到了山外山庄,但也同样没有见到花雨,只是由大管家在外院以礼招待。
对此情形,水傲云早有预料,送礼的人回话时,他也只是淡淡一笑。
秋玲到了长风镖局,顺利的见到了张怀清,心底松了口气。
张怀清却是有些惊讶,“秋玲,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此时的秋玲的模样跟平常大不相同,一身破旧的沾满油污的衣服,脸色蜡黄,头发乱糟糟,典型的一流浪乞儿打扮,也难怪张怀清惊讶了。
梳理了下头发,秋玲恭敬地对张怀清说道:“回三爷,婢子奉少庄主之命送信给三爷,但前来的路上多遭阻拦,所以才成了这幅打扮。”
说着,也将书信恭敬地递给了张怀清。
张怀清自然明白秋玲所说的阻拦来自哪里,只是面带同情地叹了口气,接过了秋玲手中的书信。
“真是好魄力啊!”张怀清当着秋玲的面看完了书信后对着秋玲有些感叹地说道。
听着张怀清的感叹,秋玲隐隐有些自豪,挺直了身躯,却没说什么。
“你就在长风镖局住下吧,半月后再随我们一起回山庄,这是你们少庄主的意思。”张怀清顿了一下,然后看着秋玲如此道。
秋玲本想拒绝,但一听是少庄主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下了。
自有下人带着秋玲到歇息之处,长风镖局之人并未对秋玲有所为难,一切照料尽皆周到无比。
长风镖局,内院。
雅阁之上,一气势雄伟彪悍男子正和一娇媚妇人对弈。
张怀清蹬蹬蹬跑上了阁楼,没管两人对弈的事,直接开口道:“大哥,大嫂,花雨那小子来信了!”
“我就说嘛,那小子肯定得求助我们长风镖局的,来,让我看看,你陪你嫂子下完这局棋!”
一听张怀清的话,男子立马起身说道。
张怀清往棋盘上一看,不由脸部抽搐,这已经是一盘死棋了,你还好意思让我继续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张怀远!你还要不要脸!明明是自己怕输,还找借口让小清来下!”
那女子立即彪悍发威。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张云舞的父母亲,张怀远和楚寻儿。
自五年前张怀远出关之后,花雨和他曾多次见面,相谈甚欢。
张怀远豪气,直爽,干脆,且武功高强。花雨虽年少,却心态成熟,表现自然,不做作,甚得张怀远认同。若非是年龄差距太大,说不得两人已经拜了把子。
五年中,张怀远也给了花雨不小的帮助,但他毕竟是一大势力之主,不可能总是无偿帮助花雨,之后也多是双方合作之事颇为照顾山外山庄。
但是,张怀远不愧是个武学狂人,五年中至少有四年的时间都是在闭关修炼,但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武功,花雨也从未打听到过,就连他女儿张云舞也不清楚她说父亲有着多高的修为。
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张怀远很厉害!到底有多厉害?没人知道。
武学天赋奇高的张怀远在整个长风镖局当中,是名副其实的中流砥柱,是长风镖局的第二高手,但是他的棋艺却是烂得一塌糊涂,却又喜欢跟妻子楚寻儿下棋,每次都是以惨败收场,但他却是乐此不疲。
看过信后,张怀远有些纳闷。
“老三,你确定这是花雨写的?”
“是的,很确定!”
“这小子搞什么,竟然想把那样的绝世秘籍分享给各个势力,他脑袋被门夹了?”
张怀远又纳闷儿又有点生气地说道。
楚寻儿从丈夫手中抢过信,仔细看了一遍,皱起了眉头,然后说道:“这小家伙厉害啊!行了,小远,就按照信里说的做吧,到时候长风镖局支持山外山庄的一切行为!”
有了答案,张怀清转身就走,至于是从大哥还是大嫂嘴里传出的命令,这重要吗?而且,哪次不是由大嫂给出建议,大哥直接采纳的,连改都不用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