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钱多不多,这钱多不多,得看人来的,对于那些富人,打个喷嚏也不止这么一点。
但是对于穷人而言,每一文钱都是骨髓里面抠出来的,而且现在刚刚度过贞观之治,物质丰富,那么相对而言,这钱就等于是变向升值,因为物价便宜了吗,这年头一文钱的购买力也就相当于后世的三块钱左右,一贯钱可就有三千多块呀,对于他们这些农夫而言,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小凌,你可不要乱说啊!我们家哪有钱啊。”
听到王凌说的话,王大树急忙走过来小声对王凌说道。
“你看都这样了,不然怎么办,先让他们七天后来了再说。”王凌道。“你们七天后再来吧。”
说完不顾众人的目光走进屋内。
甄英俊他们相互看了看。
甄英俊道:“好,我给你七天时间,现在有林老作证,七天后拿不出一贯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们走。”
林老看到事情解决了对村民道:“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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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大雨,偶滴神啊!”
简单来说,就是一场大雨把王家弄的一贫如洗。
谁敢比我惨!
王凌心里呐喊着。
比惨!
现在的王凌真就没有怕过谁,必须是总冠军的获得者。
但没办法这就是现实,百姓永远是被奴役的对象,因为一切的规矩都是强者制定的。
王凌心里虽然是拔凉拔凉的,但是脸上兀自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这就是作为一个千门的基本素养,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哼道:“就算如此,那又怎样?你要收账,行,等还钱时日到了再来。”
突然。
王凌走到王大树面前前面,怔怔出神,过得好半响,他突然变得异常激动,“树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一个有钱人,如果你是一个有钱有势,能帮我弄十几房小妾的叔,那该多好呀,也好让我尝尝富二代的滋味---唉,看来我是没这个命啊,活了两辈子,到头来还是一个纯屌丝二代,真是比二十四k黄金还要纯的屌丝啊!”
“额,小凌屌丝是什么丝可以吃吗?”王大树愣了愣问道。
“偶滴神啊!为什么,为什么啊上天,我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凌现在的内心是极度奔溃的。
“不要问我,我出去想想办法,再见。”
王凌在王大树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就在王凌刚出门口,
“哎,小凌!”
王凌回过头就看见王大树拿几个包子跑了出来。
“小…小凌你拿着,边走边吃啊。”
王凌看着气喘吁吁的王大树心里还是一阵感动,因为在前世都没几个人这么对他。
“那我走了。”
……
晚夏的月亮已经是特别明亮的了,银色的月光洒下,给这一片大地添加了一丝朦胧的神秘感。
“唉!走了一个下午都没什么想法啊!”
在梅村村尾的一处斜坡上,只见一个身影坐在上面唉声叹气。
正当王凌郁闷不已时,忽听后面响起了脚步声。
王凌一回头,明亮的月光下走来一道瘦弱的身影,虽然看不到脸,但是却透着一丝孤单的落寞。
“是你?”
当这人走近时,王凌顿时惊叫一声。
来人正是野孩子。
野孩子是谁?
野孩子兀自一脸傻笑的望着王凌,突然伸出右手来,三指对着王凌。
又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个姿势王凌太熟悉了,都快哭了,急忙道:“喂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