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难过,等你姐的伤痊愈后,你们姐弟俩再好好谈谈心,把心里的话全说明白就行了。”谭笑天拍了拍娄东亭的后背,他接着说,“大姐现在有暂时的失忆,不能再多用脑力,我也不好和她谈什么。好的,你现在就在这等我一下,我出去一下就来。”
娄东亭点点头。
谭笑天到街上去买了两大袋水果,一袋送给娄东英,还有一袋他要送给乔大晓。
他和娄东亭告别后,便向乔大晓的病房走去。
乔大晓病房内,比娄东英的要热闹的多。娄东英仅有一个女工照顾,而乔大晓却有三个,除三个同事外,还有一个漂亮、高傲的外甥女苏琴。
乔大晓被刺的伤口让医生早已缝合好。这个伤口就在左肩胛骨下面,有一寸深,而创口宽度却只有两厘米。它是剪刀的尖头的宽度。实在是大幸,如果被刺部位再下一点,可能就要穿透肋骨,伤及肺部了,那个危险程度就要超过上十倍。现在伤口正好在肺部上面一点,全伤及的是肌肉。不知是不是娄东英手下留情,她有意将所刺部位抬高了一点,还是上帝眷顾,让剪刀抬高一点错开了肺叶。
苏琴是舅妈让同事用电话通知来的。她当时听说舅妈让人用剪刀给刺了,心里大骇,来到医院,看到了舅妈身体上的衣服好大一部分被鲜血染红,她吓得大哭,后来听医生解释说,问题不大,情绪才稳定下来。现在舅妈伤口被纱布绑着,已经换上了病号衣服,半坐半躺在床上打点滴。现在床边就围了四个女性:一边坐着两个,床头一个,床这边来一个苏琴。病房内还有一张病床,除了病人自己,人家一个陪床的都没有。
“咚咚咚”,有人敲门,苏琴起身赶紧开门。
这时,让大家一愣,大家看到是洪源商贸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谭笑天,他提着一大袋水果来了。苏琴情绪又一下激动起来,她立马皱起了眉头,用双手推着要跨进病房的谭笑天,推得谭笑天往后退了一步,苏琴重新将病房门关上。这让谭笑天很有点意外,显得尴尬极了。
这时,在座的三个女工及乔大晓,都被苏琴的举动弄得懞了,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别,别、别,怎能将谭总关在门外呢?”
“苏琴,别不懂事,快把门打开。”乔大晓责备道。
苏琴呆了一下,她搁不住众人的反对,才又将病房门打开。只见谭笑天改了一幅神态,他带着一脸的笑意,很是和蔼地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
“谁让你来的?你还好意思来?”苏琴喝斥道。
“你要我来的啊。”谭笑天看了看苏琴,竟然笑着这样调侃道。
“哼,不要脸。”苏琴的嘴厥得老高。
谭笑天将水果放到床头柜上,他不理会苏琴,而是向着躺在床上的乔大晓,关切地问:“乔姨,您的伤不要紧吧?”
“不要紧,万幸,只伤了皮肉,还没有伤及内脏。”
“这就好,这就好。”谭笑天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
“就好,还好吗?”苏琴非常不满地说,“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绿豆大那么一点点,就要人命了耶?”
谭笑天依然不理会苏琴,他对乔大晓说:“乔姨,你们打架为何要弄成这样?娄东英刺了你一剪子,这要命,你也打了她一熨斗,也是险些一条人命啦?”
“她现在怎样了?”
“她轻微脑震荡,现在已经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她的弟弟都不认识了?”
“谁是她弟弟?”
“娄东亭。”
“哪个娄东亭?是葛董的那个保镖吗?”
“是的。”
“那我怎么从来没看到他们在一起过?”
“他们姐弟闹矛盾,所以好长一段时间互相不理。”
“哦。”乔大晓明白了,她开始向谭笑天辩解自己,“谭总,她不刺我一剪刀,我也不会打她一熨斗。是她先不仁,我才后不义的。”
“乔姨,先不要说谁对谁错,我想知道你们今天是怎么打起来的?”
“嗐,别说起。”乔大晓见谭笑天还站着,她说,“谭总坐,坐下来我给你讲。”
谭笑天扫视了一下病房,房间里没有多的椅子、凳子,有的别人都坐着。只有苏琴站着,她先前坐着的一个凳子空着,就在她身后。谭笑天便绕过苏琴,来拿她身后的凳子,可苏琴没等谭笑天拿到手,她又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了。
乔大晓责骂到:“苏琴,怎么这么没礼貌?”
“让他站在这里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凳子让他坐。”苏琴瞪着眼,看着谭笑天说。
“我就站着,乔姨,你讲。”
乔大晓说:“谭总,先前是我不对。我最对不住你,我故意弄坏了机器,这也是崔明奎他使的坏。娄东英的专机,也不是崔明奎硬从她手里夺来给我的。因为我做专机时间较长了,我做的速度比娄东英要快。我当时只是在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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