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说出‘真拿你没辙‘这句话,却叹了口气。
“你在警戒什么啊。是因为听说我是个浪荡子么?我现在不过是开客栈的大叔而已啊。”
“......”沧澜雪皱眉,她在意的才不是这个呢。
“来吧,坐吧,我也站累了。”说完,来祥径自搬了把椅子,坐下。
沧澜雪叹了口气,终是在来祥的对面坐下。
她只是想要先去把水壶放了,再下来,不过看来祥这副架势,自己还是先听吧。
想来轩辕墨澈应该没有那么快转醒才是。
“稍等一下。”来祥在沧澜雪坐下后,从厨房出去,拿了什么后马上又回来了。
是糕点。
“来了。”来祥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把糕点搁在作业台上。
坐定后,他招手示意着沧澜雪,说道:“你中午都没吃什么吧。不用客气,我虽然做的东西都很粗糙,可那味道,你也知道,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来祥不说还好点,一说,沧澜雪还真的觉得有些饿了。
也是,今天中午那一餐,她吃的并不多,可以说几乎都没有怎么动。
现在还真是有点饿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沧澜雪点着头,伸手拿过了一块糕点。
“这样就对了,你不用在意我,吃吧。”来祥看着沧澜雪吃自己做的糕点,比什么都开心。
想着真的可以不用在意么......
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就算她有再多的在意,在来祥看来也不过是笑话般的存在吧。
“水,给你。”来祥说着,把作业台上的水壶,递给沧澜雪。
沧澜雪摇摇头,她手里有水壶。
“这水是要给那小子的吧。”来祥却仍是将水壶递给了沧澜雪。
沧澜雪眨眨眼,还真是什么都让他说去了,也只能拿过了水壶,喝了几口。
来祥笑眯着双眼,看着沧澜雪,然后,陷入了沉默当中。
沧澜雪将水壶放下,手中的糕点也吃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现在气氛很压抑。
她看向来祥,现,他仰着头,不知道是在看天花板,还是在思考......
来祥应该很矛盾吧。
不愿意让人知道的过去,现在要从自己的嘴中道出......
确实有些矛盾与犹豫呢。
沧澜雪只是静默的等待着,她想,就算自己追问了,来祥若是不愿意说,那也是白搭。
还不如等来祥自己整理清楚了,自己开口比较好点。
长时间的沉默,在来祥一声长叹中,终于被打破了。
来祥缓缓地低下头,他的视线对上沧澜雪投射过来的询问目光,轻轻地扬起了嘴旁的笑,说道:“我应该跟你说过了,我是因为先皇才会去教轩辕墨澈剑术的吧。”
“嗯。”沧澜雪应着,等待着来祥的继续......
“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一直都搁置在我心里头,本以为我这辈子都只能这样封印这段过往了,可没想到时隔之么多年,还是不得不要把它们说出来。”来祥苦涩的扯扯唇角。
。
正文 377 澈,这就是你所背负的痛么?
“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一直都搁置在我心里头,本以为我这辈子都只能这样封印这段过往了,可没想到时隔之么多年,还是不得不要把它们说出来。”来祥苦涩的扯扯唇角。
沧澜雪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那个属于来祥与澈之间的过往,那段她所不知道的岁月......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先皇也很年轻,我是在一次狩猎时结实的先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励皇国的皇帝,不过有时候机缘是很微妙的,因为我的剑术让先皇所看重。可我并不愿意入朝封将,所以婉拒了先皇的好意。”来祥提起当年的事情,在他的脸上有的是一份缅怀。
苦那是他对先皇的敬仰吧。
毕竟轩辕墨澈的父亲,也算是一代明君,只不过生在帝皇之家,很多事情都无法自行做主。
虽说是皇帝,可也有皇帝的难处。
故关于这点,沧澜雪并不怀疑。
“在我离开皇宫的前一夜,先皇召见了我,他说,并不勉强我留在朝中做事,但是务必要教他一个儿子剑术。而且先皇说,除了我,他找不到别人。”
沧澜雪听着来祥的阐述,心中所想的是,或许这是先皇对轩辕墨澈做出的补偿也未尝不是。
也许,先皇是知道这个儿子的,只不过他没有时间去陪伴,因为他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他有着那么多的子女,如果为一个儿子开了先例,一定会招来别人的嫉恨。
想想皇后对轩辕墨澈所做的一切,沧澜雪现在倒是有些明白过来,其实先皇是爱着轩辕墨澈的吧。
也可以说,先皇是爱着轩辕墨澈的生母的吧。
所以,才会让自己最为信任的人,来教自己儿子剑术。
“而那个皇子,就是轩辕墨澈......起初我是不愿意的,如果我答应了下来,那势必要多年留在宫中,无法离开。我是个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