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接着大家伙儿也都表示了同意。
五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选出了先要走的通道,秀才道:“我看这么可走不行,我们不能扎堆儿,这样又耗时又耗力,一次性走对还好,要是走不对那可就得来回走好几趟了。不如我们分开走,每人负责一条通道,反正我们身上都有手电和对讲机,时时保持联络,谁走对了就说一声,然后大家聚拢一块出去。”
秀才这法子一出,赵子就不愿意了,他妈的这小子是个软蛋,竟然不敢一个人行动,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兵都是怎么当的。
我们考虑到丁老的年事已高,一个人确实不太安全,于是就安排让赵子和他搭伴,照顾好丁老。
一切安排妥当,我们就开始干活了,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提了提精神,就钻进了身前的一条通道。
一进通道,我就把手电筒的光束调到了最亮,一个人行军和几个人行军不一样,单独行军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的,这种不自在并非是恐惧,而是一种来自于孤独的心理压力,调亮手电筒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
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前行,我们约好每走二十米就互相报个平安,一路下来我已经不记得是报了多少回了,可我们还是谁都没有找到正确的路。
我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太正常,对讲机好像很长时间都没响过了,我连忙抓起来喊了几声,里面竟然没有任何人回声,我心说真他妈是糟了,难不成我们已经超出了对讲机所能接受到信号的范围了吗?
我拿起对讲机往眼前一看,信号灯还亮着,这说明我们还在彼此能够接收信号的范围,那么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呢?
我又抓起对讲机挨个的呼叫了一遍,一个人都没有,这一刻我的脑子一下子就乱了,我不能继续往前走了,我得回去,我得去找他们。
我匆匆的返回了石室,又开始朝着另一条通道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老万走的方向。
我钻进了通道,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通道里始终是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响,我大声的呼喊着老万的名字,然而却没有人回答我。
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我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发出了呲啦呲啦的声音,在这漆黑一片的通道里,这个声音咋一响起让人很不舒服,我正想去调一下,突然我就听到那些噪音里似乎有个人在说话。
我心中一动连忙细听,没错!确实有个人在说话,那声音有些苍老,却又不像是丁老,这个人是谁呢?我一边听一边胡乱的寻思,突然我听出来了,里面的声音不是中文,好像是外语,即使我听不懂,但还是能够分辨。
弗朗特斯?我听到里面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什么意思?说话的是个外国人吗?我看了看手机,从我们下到天坑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是上头发现我们一直没出去,进来营救我们的吗?为什么不说中文呢?我好像并未看到有外国人参加我们的行动啊,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试着对里面人喊了几句,里面那人始终是自言自语式的说个没完,并不理我。
这一来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我感到全身冰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下子包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