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就坐在办公室对面的咖啡厅里,手机里反复敲入一组电话号,然后再反复删掉。有多大的把握,她不知道。想跟他说什么,怎么说,从哪儿说起,好不知道。
好又希望他为好做些什么,她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现场有一种强烈的无依无靠的感觉,她也许只是想有个人帮她度过目前的难过。确切地说,她不知道还能找谁,不知道找谁才能让她安心。尽管她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因为一无所有,所以,也许她只能找他。
听仔仔说,他回来了,虽然有些憔悴,但精神很好;更重要的是,那个瘫痪的女生,竟然在他的照顾下,奇迹般地重新站了起来,这更让她满怀期待。
说实在的,以前她并不看好他,只是因为办公室只有他一个男的,只是玩伴而已,只是大家的一个话题。工作做的好,家务做的好,对她来说,仅此而已。
要说起长相,跟好老公,现在只能说前老公,一比,差距还是蛮大的,客气地说,算是有个性。
但是现在,她并不能确定他是否能接受她。在她看来,他对每个女生都关爱有加,让干什么干什么,有求必应,没有请求,也有个眼力见儿跟着。
就说办公室这些个姐妹,不是谁瞧不上谁,包括她自己在内,其实长的也都一般,要说起打扮,更是一般,今儿这个化妆品,明儿那个化妆品的,也没见的美到哪里去,只是互相间的攀比,明争暗斗的,从未间断。
燕子有些气质在身上,其实人着实没法比,但严肃的时候多,基本不是一路人,不过,也没法说,桃花岛上一游戏的撮合,竟然和他先有了那么一腿。这茜茜是她的领导,是茜茜将她带入这家公司,两人以前也是同事,关系应该不错,但仅此而已。
对于茜茜,她比较放心,因为她有绝对的把握在姿色上胜过茜茜,她很有打扮的心,只是技艺很差,底子也不行,就这样还非看上一个小男生,赖皮赖脸地追人家,耍了一阵,离了婚,到现在剩女不是剩女,还说只想自在生活,不想再为婚嫁,自欺欺人。
那一日不知怎么了,竟然和叶唤非常认真起来,对叶唤与那个陌生女郎的荒唐义愤填膺,竟然动了手,而且下手还是那么恨……唉呀!会不会茜茜与他也有了那层关系,她所谓的自在生活,想玩就玩,不喜欢了就散,来去自由?那又怎样,如果茜茜可以那样,那她是不是更有信心,见鬼,看来她成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他身边的圣女郎。
球球和他也有那么一次偶然,但那是酒后失态,也就是一帮人瞎胡闹,玩过了头,而那球球当时与壮儿正闹的厉害,感情出现空窗期,也就把他当成了一时的开胃酒罢了,不算什么。再说,这球球现在已经成家,孩子刚刚出生,在她看来正幸福着呢。
这冰冰,仔仔,太年轻,一个作的厉害,是个同志哥,一个小家气,比较闷,有家就好,她不想说了,应该都不会对她构成威胁。
只是他看来,似乎谁都喜欢,谁都可以欣然接受,谁似乎都是他心中的美少女,谁似乎都可以做他的新娘。这是不是跟他与老婆离婚有关系?也不好说。他对其他的女生都那么好,对老婆应该更好。
他老婆一定知道了他跟球球的那一晚的事情,他也是,酒怎么能喝成那样,内裤都能落到球球家。越是好,就越不能容忍这样的外遇,偶遇也罢,幽会也罢,没多大区别。
问题是,她怎么能说服他呢?离婚也有一段日子,好像很是潇洒了一段时间,潇洒地被燕子利用了,在她看来是利用,用来惩罚燕子那个不争气的老公,或者说是达到燕子的目的。
燕子又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嗯,这可怜的男生,真是鬼迷心窍了,拨出萝卜带出泥,痴傻痴傻地找什么燕子,还搭上个美女,暂且用美女来称呼吧,她还没见过。荒唐归荒唐,荒唐举动引出的陌生女郎,他竟会如此的担当,更荒唐,请长假,长陪伴,学做菜,学按摩,还钻研心理,真是要让人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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