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拿走我的螺丝刀,白羽之后又派人严加看守,把我带了回去。
我心不在焉,白雅好像有魔力一样,每次听到她死,我心里就会觉得很惋惜,很生气,甚至不由想去帮她揪出所有的凶手,各种情绪交加。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乖乖的当个小公主吧,这也是我所想看见的白雅。”
我冷笑:“我叫初夏,不是白雅,你之前不是说我应该更适应这种场面吗?”
白羽摇了摇头:“你握上工具就像变了个人,如果不制止你,后果可想而知。”
下午我没有去上学,我有些反胃,食欲也不高,白羽也没有因为抓到一部分共犯而高兴。
一想到白雅当时的经历,我的心就像被堵着一样,那份难受确确实实的传递到我心里。
白鸢也是闲的没事干,一大早就回来了,我跟条咸鱼似得趴在龙椅上,姿势不雅,她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气哼着说:“无精打采的,怎么不去上学?”
我抬起头,然后可怜兮兮的说:“没胃口,还想吐。”
听我这么一说,她还拉着我去看医生了,不过检查一切正常,给我开了点增加食欲的药,就没事了。
回来时,她还带我去吃了白雅最喜欢的蛋糕,白雅就是白雅,品味高,价格也高,一小个三角形就两百多块了,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明天就是父母的祭日,白鸢下了门禁,今天到明天早上六点,任何人不得踏出家门。
然后天还没亮,我被白鸢叫醒了:“小雅,赖床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搓搓眼睛,洗刷去了。
白羽正经得很,将头发往上梳了梳,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哪家公司的艺人。
白鸢穿着高开叉旗袍,性感得能让人流鼻血,女王范十足,然后我也穿上旗袍了,不像白鸢那么放得开,但也突出古典风格。
然后白羽驱车前往郊外,白家的祖坟有人值班看守,免得有人动了歪心思。
规模相当庞大,白鸢手捧两束鲜花来到一处连坟面前,可我赫然发现,白雅的坟墓就在旁边!
白羽碰了我一下,他也忘记这事了。
白鸢小心翼翼的把其中一束百合放在父母面前,又走了两步,把另一束月季放到白雅的坟前,双手合十站在中间拜了三拜。
这举动吓到我和白羽了,不知所措,白鸢撩着头发转过头来看着我:“不管观察多少次,这张脸蛋都长得和我们的白雅一模一样,我时而会认为白雅还活着,这个孩子你是从哪带来的?”
“姐姐……你……”白羽冷汗直冒。
“你以为我连现实都分不清了吗?”说着,白鸢轻轻掐着我的脸蛋:“你叫什么名字?”
“初……夏。”我紧张得不像样,她抱了抱我:“初夏,好孩子,除了身形,你仿佛就是真的白雅。”
之后她松开我,和白羽一起对父母的坟墓下跪:“爸妈,对不起,我们至今仍未找到白静,还疏忽,连同白雅也随你们而去了。”
我则蹲下摸了摸白雅的石碑,看着上面的照片,跟我简直是同一个人。
看着这个墓我心里很难受,越看久越难受,白鸢她叙述完自己的罪行才发现我的异样:“初夏?”
我吸了吸鼻子,看着白雅这坟:“一个跟我无关的人,为什么会让我感到难受?”
白鸢摸了摸我的头发:“如果白雅还在世,你们一定能成为知心朋友。”
我擦擦眼泪,白鸢带着我们离开,免得伤感,回到家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俩人坐下,白鸢开始指责白羽:“你跟人家父母打过招呼了吗。”
“她是孤儿。”白羽吞吞口水说出这四个字,让白鸢眼前一亮,不过白羽又把话峰回路转:“但她是叶亦收养的妹妹,就是那个叶亦,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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