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顶层,按照陈玉之要求的一切,苏浔把所有东西都派人搬了上来,说道:“照你的要求都齐了,不过你要这么多书干嘛?”
陈玉之抖了抖身上的披风:“我需要知识,九世几百年,我回到那个时间节点没知识没文化怎么生存?”
几个人举杯痛饮离别酒,苏浔含泪,嫣儿叹息;总之每一个人都在为陈玉之的举动兀自悲伤。
当清风拨开圆月前最后一丝薄云后,陈玉之安静的躺进冰棺内,带着微笑缓缓闭眼。
苏浔将火把一丢将成吨的书籍邮寄给了陈玉之,林嫣儿化作一团黑气将冰棺抬走,消失不见。
公元960年。
“报…;…;太尉,发现细作…;…;带上来…;…;”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被斥候拖在太尉面前,太尉下马捋须质问:“你是何人?”
这人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陈玉之…;…;”
“陈玉之?看模样不是契丹人,打发他走吧。”太尉说着,边上的人一痛轰赶。
可陈玉之这个脸皮出众的人就那么跪在马前,看了看整列的军马,笑道:“我又一事要告知太尉,听则有益,不听也无大碍。”
太尉一歪脖子:“噢?说给我听…;…;”
“陈桥必变,北宋将起。”陈玉之得意洋洋的说。
太尉一皱眉,想起了出兵时的童谣,忙命人将陈玉之押入车内,随军出发。
不久后太尉也进入马车,看见陈玉之慵懒的靠在一帮打盹,笑道:“先生方才为何说起?”
陈玉之眯了眯眼:“历史的必然。”
太尉眉头紧锁自言自语:“历史的必然…;…;好一个历史的必然。”
军队行军到陈桥驿,掌握着举国兵力的太尉让三军安营扎寨,将帅账前候命,陈玉之也被拉进了幕后垂听。
太尉看看账内的心腹大将,闭了闭眼:“范质以将举国兵权交予我手,我看今夜举事可行,你等按计划密事,随时汇报各处动向。”
诺…;…;
众将离账,开始在军中散播谣言:幼帝羸弱,立赵为主。
很快三军将士情绪被煽动,所有人都高呼立赵太尉为帝,然后再出师北征,赵太尉一手谋划,俨然装作一无所知,只是让陈玉之陪他喝酒。
酒过三巡,陈玉之起身去上厕所,就见一大队将士带着一件龙袍匆匆赶来,他摇头苦笑,就在那等着迟迟不进账。
领头将军赵普看赵太尉已经醉了,便偷偷把龙袍给他穿上,然后全部跪下高呼万岁。
赵太尉被惊醒,见黄袍加身一脸错愕,但将士拥戴有难以拒绝,思索很久才问堂前下跪等人是否愿意效忠,所有人齐声回答誓死效命。
赵太尉见陈玉之谈吐不凡似有韬略藏胸,当机将陈玉之叫出来给了一个客卿之位,日后随时和他谈论天下行事。
陈玉之摸了摸额头,想着还是先答应为好。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KTV,陈玉之无聊透顶,整天去会议历史细节和百科全书中的海量知识,如今的朝代要是能造出一把冲锋枪那该是多么牛逼的事情。
陈玉之本身就有一些谋略,慢慢的赵太尉开始非常喜欢他,一有时间就酒肉此后高谈阔论,慢慢的商议一些军机要务。
前往定州的大军挥手回京,赵太尉被永立为帝,改国号宋,任陈玉之为军司马中大夫,商议军政,同时也给陈玉之颁布了第一个任务,前往定州会见慕容延钊,命其率军班师,北伐之事须重新再议。
陈玉之想了想历史细节,慕容延钊和当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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