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后来的几个,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人就说:“你是什么来路?”
陈玉之瞪着眼看向那个人,对于“来路”这个词不知道如何回答,四爷沉声道:“我看也就如此了,我可以给你加派人手,你说,要多少人?”
“多少人?呃……不用了吧。”陈玉之说着心里庆幸,感觉就要逃出虎口了。
四爷想了想:“也好,一个生面孔不会引起注意,一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四,歌九天下手狠毒,你自己是不是要准备防范他的下一步动作,现在堂口被侵占的太多了,很多人都倒向他那边,要不是我们手里还握着几条南洋的线,他肯定直接找上门了。”那个八十岁老翁道。
四爷点了点头:“是啊,这几个月委屈大家了,不过对付他不能着急,主动权在他手里,咱们得沉下心等机会,现在浔儿回来了,事情相对好办的多,你们先不要走漏风声以免再遭黑手。”
大家都点头,四爷翻开本子继续说:“这几个月大家辛苦了。”
然后从本子末页的塑料薄膜下面取出五张银行卡逐一分发,说道:“犒劳一下兄弟们,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怎么分配。”
谢谢四爷……谢谢四爷……
众人起身逐一感激,然后默默的从皮质门走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走,一个男人就从酒架后走了出来,四爷说道:“顺子,找人的事你去办,陈先生先不要露面。”
那个男人和陈玉之同时看向四爷,四爷接着说:“我刚才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奸细,若是风声走漏或者有人再次下黑手,咱们中间肯定有歌九天的人,所以陈先生暂时不能露面,以免遭人暗算。”
陈玉之咽了口唾沫,心说这是什么逻辑。
顺着看了一眼陈玉之,点了点头,一言不语的离开了。
第二天陈玉之从地下室的高级席梦思上醒来,他不敢睡懒觉,很快洗漱干净就早早的在客厅等着,想和四爷合计一下关于自己人身安全的事。
但是陈玉之在卧室看见的并不是四爷和麻姑,而是苏浔,
苏浔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正在喝酒,见陈玉之出来也没打招呼,相当冷漠的自顾自。
“你的伤好了吗?”陈玉之边走过去边问。
苏浔干了一个满的对他说:“还行,死不了。”
吃完了麻姑送来的法式面包和热牛奶,陈玉之忍不住就开始问了,问了一些关于这里和苏浔以及其他人的相关信息,他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G市的地下势力中一直盘踞着一个巨大的组织,这个组织很多年前就存在了,一开始组织由一个人统领,慢慢的业务拓展,组织开始从核心集中管理慢慢脱节,逐渐的行程了两股势力,也就是四爷和歌九天。
这两个人各领一组相互侵压势力堂口,歌九天擅长经营,四爷擅长洽谈,慢慢的G市很多业务被歌九天垄断,只剩下极少数的堂口留给四爷,并且也没有什么客户。
但是四爷掌握着很多毒枭、军火等交易上线,没有四爷歌九天根本拿不到货,所以歌九天一直想逼四爷交出货源,这几年更加的侵占他的堂口。
但是货源上线远比销售下线重要,歌九天也联系很多新型上线,但是要么厨师要么被黑吃,手底下人手众多,他也熬不起。
后来两人为各自的利益打算重新修好,歌九天便以取苏浔为旗重新打开四爷之间的关系。
两个老大都各怀鬼胎,歌九天以此想要上线,四爷想要回之前的堂口,而他们双方不但没有修好继续交恶,还各自付出了代价。
四爷牺牲了自己的女儿,把苏浔嫁过去,可苏浔这个不一般的女人歌九天根本吃不准,因为一次矛盾,两人大打出手,最后歌九天被苏浔给割了。
新社会的一个太监诞生,但这个太监从此变得更加阴狠毒辣,即便苏浔已给他产下了一个儿子也无关紧要,他已经亲手宰了自己的儿子。
陈玉之问究竟是什么矛盾,苏浔顿了很久才告诉他,是因为她窃取歌九天的一些秘密信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