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了她,“说话啊……”
她摇头,“不……不……我不要猜……”
他带着点茧子的手掌心,磨蹭着她的脸颊,越来越重,他凝望着她的眼睛,看着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的翘着,看起来,好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一般,他的手却更加重了。仿佛要将她揉醒一般,可是她只是闭着眼睛。
他再也不想忍耐,直接含住了她的唇,深深的,缠绵的,吻了下去。
她呼出一口气来,来不及说话,便被他堵住了所有的思绪。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在吮吸着她的灵魂,他拉下了外套,推着她的身体,将她向里推去,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抑或,在她内心深处,她并不想拒绝。
这里带给她太大的震撼,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就这样,拉着她,吻着她,在火热的气氛中,将她推到了床上,陷进那软绵绵的大床中,他覆在了她的身上,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膝,褪下了她的裙子,大手覆上了她的胸前,用力的揉捏着,她轻吟出声,难念的将手举过了头顶,紧紧的攥住了枕头的一角,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她的脖子,她前胸的嫩肉,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甜蜜,让人难以抑制,他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深一下浅一下的揉摸着,她难耐的弓起身子,想要挣扎,他另一只手在她的头顶,拉住了她的双手,紧紧的压着,她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将她的真实展现在他面前,他说,“湿了……”
她脸上红红的,在床头昏黄的小灯照耀下,变得更加魅惑。
他再也忍耐不住,直接褪下了她的小裤,然后托起了她的双臀,挺身进入。
那久违的温暖让他觉得仿佛归宿般的柔美,她哼出声来,却还是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哼了一声,眯着眼睛,仿佛已经卯足了劲,势要将她征服,隔了几年,她虽然已经有过一个孩子,但是或许她真的从没再碰过男人,她仿佛处子一般紧致,这让他心里又有了些欣慰,见她难耐的咬着唇,便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唇角,“想要说什么,就要说出来,想要叫……就要叫出来。”
她摇着头,潮红的脸满是情欲的味道。
他轻笑,玩弄着她的朱唇,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前胸,她弓着身子,想要逃跑,然而现在才要跑,怎么都晚了,他抓住了她的双手,十指相扣,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在他身-下闭着眼睛皱着眉的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迷人,浑身的粉红色,仿佛是一种盛情邀请,谁能够拒绝这样魅惑的邀请?
他用力的冲刺着,好像要将她穿透一般,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许久,他浑身是汗水,汗水低落在她赤-裸的身上,看起来那么淫-靡。他闭着眼睛,也不觉哼出了声。
她所有的思绪在最后终于化为一滩的浑水,脑海中不断的回旋的,也只有他最后的低吼的声音,他躺在了她的身上,汗水的味道带着情欲之后的深情。
两个人静静的陷入了昏睡中,月的剪影落在身上,脆弱的仿佛一碰即碎。这个夜注定是混乱,却又深情的一夜……
因为不知怎么面对,她决定提前逃跑,他还在熟睡中,靠在那里,睡的好像个孩子一样恬静。
她身仍旧是疲惫的,双腿因为太过用力,一直疼痛着,腰间酸胀的感觉让她羞愧,她最后看他一眼,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些甜蜜,有些苦涩,更有些迷茫。她悄然的离开,关上了门,看着那熟悉的客厅,她叹了口气。
她怎能拒绝这样的男人?他太懂得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妥协了,女人都怀旧的,她更是。
第151章 是不是爱我
“你去哪里?”然而她刚打开门想走,他却出现在身后。
回过身,他下身围着浴巾,站在门边,一手慵懒的撑着门,看着她,原本以为他是在睡梦中,原来早已醒来了。
她低下头,说,“我……先走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走上前来,“怎么,现在才想逃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今天……我只是……”
“只是意乱情迷吗?”他笑了笑,低头看着她。
她确实是一时冲动,现在才想到,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他呢?
他贴近了她,身体上男性的味道,让她想起火热的一夜,她更不好意思了。
微微转过头去,却听他说,“你是为了什么去找连杰?”
她定了定,叹了声,说,“只是,原本气愤的想要质问,到那里才想起,我哪有什么资格质问,况且,那是不理智的。”
他只是轻轻笑了笑,说,“我问你,你来巨石后,并不是第一次见连杰了吧?”
她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目光中,带着质问的神情,她不觉顿了顿,皱着眉,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说,“你不用再隐瞒,我已经知道,你为了你父亲的事,去求他,是吗?”
她瞪大了眼睛,原来,他已经知道她父亲的事,然而她并没有去求连杰,因为知道要付出代价,所以她一直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虽然并不理想,她也从未想过要出卖林安森来换取连杰的帮助。
然而林安森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看着一边,叹了口气,然后眯着眼睛,望着她,慢慢的,向前走来,将她压在了门上,撑着墙,低头,轻轻望着她,“你为什么每次都会忘记,还有我?”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味道,让她更皱起了眉来。
他说,“他能办到的,我也一样能办到,而且不要忘了,他久居香港,对大陆的事,怎么会比我还熟悉?你为何定要先想到他?来吧,你来求我,我马上就能帮你办成!”
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的话里,分明有对她的蔑视,仿佛她只是一个为了父亲,愿意出卖自己灵魂的走兽。
她笑了出来,用嘲讽的目光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求你?为了我父亲,求你施舍我吗?”她并不想要他的施舍,她一直不想要任何人的施舍,她去寻求帮助的人,都是曾经有求与她,欠她人情的人,她一直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因为她就是这么的固执。
现在他却用这样轻蔑的态度看着她,以为她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