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兰泉的呼吸急促起来。
房间里没有点灯,和室里的光线本就幽暗,此时更是仅能依靠纸拉门上那胭脂色的光雾来照明。整个房间里的感觉带着些光怪陆离的暧.昧,唯一纯美的是简桐的身体。
兰泉喘息着,伸手去抚摸简桐的身体。
从她的颈子、锁骨,直到她丰盈的柔软。兰泉全都恣意揉.捻,惹得简桐呻.吟里,皮肤白里染了樱花一般的粉红色。
兰泉魔法一般的嗓音,辗转着一丝烟草般的苦涩,却又带着西瓜般的甜蜜,缓缓哄着,“放松身体,宝贝儿,相信我……”
地上空空的,大片的榻榻米上只有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简桐只觉羞涩得无处可逃,便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抚摸,而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隔了几秒钟,简桐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感觉到接下来抚摸着她身体的不再是兰泉的手指,而是——
简桐惊讶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兰泉正握着一支毛笔,笔尖绒绒描画在她身上!.
日光西斜,房间里的光线越发幽暗下来。简桐只觉自己已经沉在夜色里,而那层胭脂色的落日余晖只能照亮兰泉那张完美的面孔。
简桐深深吸气。恣意游走在她身上的毛笔尖,让她有一点点不适。
兰泉的手指带着温暖抚摸上来,他温柔地望着她,“怕么?”
简桐闭了闭眼睛,深深吸气。再度在兰泉面前勇敢舒展自己的身体,“怕。可是在你面前,就不怕了。如果换了另一个画师,我会尖叫着逃跑。”
人体彩绘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得惊世骇俗。商业街上经常看见类似的表演和摄影比赛。只不过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当彩绘的画布,简桐还是有点紧张——不是怕这种行为本身,因为她知道兰泉绝不会伤害她;她只是担心自己不够完美,这样全然呈现在兰泉面前,如果哪里不完美可怎么办……
都说画画的人很是完美主义的,所以她真的很紧张呀~~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很害怕。”兰泉柔声跟简桐说话,帮简桐放松,“我的刺青就是这样做成的。只不过作画的工具不是柔软的画笔,而是针尖。”
简桐一怔,这才猛然会意到,此时兰泉所为就像是在复原他当初接受刺青的过程……他说的画画,其实别有深意的,对么?
“是不是很疼?”简桐听着都觉心疼起来。
兰泉微笑,“其实每一针都并不是很疼,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完成那样一幅巨大的苍龙刺青要不断接受这样的针刺,要长达一个星期——便会觉得,有点可怕。”
一幅刺青的做成不是一次性便可以搞定,而是每次要做两个小时左右,坚持不懈地连续进行多日。对承受者来说,的确是一个精神上的考验。稍微一个犹豫,那幅画便无法完成,那么前面遭的罪就也全都白费。
就像兰泉说的,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坚持和忍耐。
简桐吸了吸鼻子,这一切便如同此时身在J国的感觉吧,所以兰泉一直在咬牙坚持着,是不是?.
窗外仿佛起了风,或者是有仆从的衣袂摩挲着从门外长廊上走过。
兰泉一皱眉,伸手去揉弄简桐的身子,贴着她的耳珠轻声吩咐,“叫得大声一点。就像,我们在做.爱……”
简桐僵住。在中国人的传统意识里,这样的声音都是耻于被外人听见的呀;更何况还要更大声!
不过简桐却还是依从兰泉的指令,大声叫了起来,“嗯~~,啊!——”
她知道兰泉这样做定有用意,却也真的是身体被他揉弄到无法承受……他坏死了,操控她的身体已经这样自如!
看着他的小老师一丝不挂地躺在空旷的叠席上,羞红着面颊大声地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兰泉笑起来,差一点就丢掉画笔,直接冲进去……天,他这是在折磨自己啊!
简桐当然看见了兰泉那按捺不住的目光,简桐咬住唇,转头去望隔扇外……隔着隔扇门,看见门廊上一盏一盏的灯光亮起。简桐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是仆从沿着门廊走过去点灯,并不一定是故意来窥伺。
简桐咬住唇再转回头去望兰泉,轻轻用唇语问,“有人?”
兰泉点头。
简桐垂下眼帘去——她怎么忘了这里是梨本家族的房子,所以除了兰泉身上可能有侦听设备之外,可能到处都有类似的设备。
兰泉将之前用以勾勒打底的毛笔叼在唇里,又换了另一支笔蘸上红色的颜料,在简桐身上一笔笔勾画。
笔尖柔软又坚硬,在简桐赤luo的皮肤上游.走,简桐呻吟着打开身体,任由那笔尖走到她身子任何一处去……仿佛他身子某处,在她身子里恣意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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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双双对对小青青(1更)[VIP]
银座饭店,32层。
整条走廊都是幽暗的,暗色的灯影里,递上铺着的猩红地毯显出诡谲之色来。一位老人家弓着后背缓缓走在地毯上,咳嗽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房间内,蔺洪涛眯着眼睛望手里的那枚卡地亚的钥匙扣,房门无声打开,走廊上那位老人家无声闪身而进,坐在蔺洪涛面前。蔺洪涛抬眼望了望那老翁的面孔,便笑起来,“做得不错,怪不得能骗过海关人员。现在国内的淘宝真是卧虎藏龙。”
“哈哈……”那老翁笑着将头上的硅胶头套扯下来,露出那张阳刚的脸。正是杜仲。
“我本来还想要费一番心思易容,倒是香港青年用硅胶头套化妆成老人,成功偷渡到加拿大的新闻提醒了我。哪里还用费心易容那么困难,只需要用个以假乱真的硅胶头套就好了。香港和加拿大的海关人员也都被轻易骗过。”(这新闻是真的哟,亲们可以在网上搜下。)
蔺洪涛也笑,特地瞅了瞅杜仲的手,“那个香港人是他的嫩手出卖了他,满脸皱纹的人怎么会有那样光滑的手。”
杜仲得意地连袖口都挽起来,“我同时配了硅胶的手套,皱纹程度与头套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