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瑟、陛、下!”
听见这个陈虎,法瑟心中大叫不好。每次她这么叫自己都有些XX(字看不清),这下......
光是接吻已经不够了。法瑟提议让她回去换一套衣服以后……两人刚一进安安家门后就激烈地做了起来,一直从玄关做到了客厅,再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
每次体力接近极限的时候,法瑟象征着生命的金发和充满力量的腰腹中会让她想起过去,那些他曾经银发重病的样子,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都揪了起来,就算肉体已经筋疲力尽,还是会逼迫自己向法瑟索取,一次次麻痹地到达高潮。所以,真正停下来的时候,安安反倒变成了瘫痪的那一个。
当她从不知几时陷入的睡眠状态中清醒时,浑身上下似乎只有脖子能转动了。她听见法瑟在窗子旁边和贝伦希德打电话,那边不满的斥责声连她都能听到。
贝伦希德身边有人所以一直在说中文,法瑟却用神族语回应她,听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现在马上带她过来。”
“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等她!她的生日聚会本人却没来,你让我怎么做人!”贝伦希德自从当了BOSS,底气更足了,骂起自己的哥哥就像在骂员工。
“是是是,听你的。”
看见法瑟那样唯命是从的模样,安安裹着被子嘿嘿笑了起来。这两声没逃过法瑟的耳朵,他转过身来,一边听着妹妹的教训一边大步跨回床上,垂下头就用双唇压住了安安的唇。
“法瑟殿下,你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贝伦希德滔滔不绝。
“是陛下。”法瑟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继位了。”
“……”
像是察觉不到贝伦希德无声地沉默,法瑟的睫毛微微颤动,捧着安安的脸想再吻得深一些,但安安却推开了他,一脸严肃地指了指手机。
对她而言,贝伦希德殿下是不可亵渎的。
法瑟比较听老婆的话,耐着性子听完了贝伦希德的不满,总算挂了电话重新搂住了安安:“贝伦的个性真适合当老板,我保证她公司的人都很怕她。”
安安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自私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抬头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殿下都在这里的,难道你真的收到我的信了?”
“信,什么信?”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是信,难道她回来以后有什么细节改变了,导致法瑟知道了人界的事?
“以后再告诉你。”法瑟将她抱在怀中,脸颊贴在她的发间,“安安,祭祀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这一次我原谅你,以后不准再犯。”
“还好,贝伦还活着,不然不知道你得有多恨我。”
安安哼了一声,但其实心里根本没有一点闷气,反倒觉得空落落的。法瑟似乎发现了她的情绪,握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细细地亲吻:
“安安,生日快乐。”
安安没有回话,只是在他的颈间蹭了蹭。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法瑟的声音温柔得几乎将她融化。
“你。”
法瑟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搂在怀中:“我早就是你的了,想一想还要别的么?”
“你。”
法瑟轻笑了一下:“安安,你是在叫我献身么。”
“对。”
话音刚落,安安就把他推到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啃他的耳朵,伸手解他刚刚才扣好的衬衫扣子,亲吻他的锁骨。
被如此主动地对待,法瑟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轻轻挑逗着安安的舌尖,更加主动地抚摸她后背的肌肤。但是两人亲了没多久,安安突然像落地重石一样压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法瑟疑惑。
“没力气了。”安安一脸不甘,“不然一定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法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我来吧。”
他翻身换了两个人的位置,手指顺着她的腰部往下滑。安安觉得自己处于劣势了,也不甘示弱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刚一抬头就看见法瑟凝视着自己的眼神,让她想起了静静望着猎物的狼王。安安吓得立刻收了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小时后,贝伦希德又一个电话打来,法瑟再次惨遭劈头盖脸的痛骂。
两个人这才匆匆穿好衣服,赶去生日聚会……
……
一年后的同一天。
阿斯加德,是耀神殿。
法瑟马上要为自己的妻子庆祝生日,神殿内菜香四溢,觥筹交错,阿斯加德所有的重要的神袛都来到了这里。
莱斯威跟一群年轻的美女有说有笑,银白刘海下的碧蓝眼睛却突然揪了起来,他回过头,看较了眯眼瞅着他的尤茵。她的手正用力拧着他的胳膊,但是整个人清丽如同盛开的黑牡丹。
“陛下说你提前来了,是在忙什么呢?”
陛下?
莱斯威凭直觉都猜得到,肯定是法瑟想和顾安安独处,但尤茵一去安安一般都无视法瑟,所以法瑟又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把她打发掉。他想了想,终于笑盈盈地说:“我们在谈论西芙殿下和提尔殿下的女儿。”
“他们生孩子了?”尤茵果然顺利被转移视线,“肯定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嗯,她的名字叫斯薇,有一头和她非木一项的灿烂的金发。”
“灿烂的金发啊。”克瓦希尔摸了摸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淫笑,“叔叔喜欢金发。”
“你够了!”尤茵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斯薇的出生,安安也听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历史的改变影响了时空中的某个点,例如她父母在进行生子大业的时刻晚上了几秒钟,总之,斯薇出生以后的发色和以前不一样。
这样的斯薇不会再与法瑟在帝都大道相遇,外形也不同,想来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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