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楼梯处。
他回头看去,夏若尘正从楼上走下来。
夏若尘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纯棉T恤,一条驼色短裤,她低着头,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把手,正慢慢的走下来。
如此简洁的服饰却丝毫掩不住她四射的光芒。
她秀颀的身姿随着轻盈的脚步绽放着无限的活力,短裤下那一双美玉般泛着莹莹光泽的修长双腿不由自主的便吸去了餐桌旁两个大男人的全部注意力。
她略湿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肩头,透过发丝隐约中可以看到她尖挺的可爱鼻尖,更是添了几分柔媚。
只是她脸上依然是淡淡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冷。
成御凡收回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肖劼,随口命令般的向她说道,“过来吃饭。”
夏若尘站在他身前,并没有坐下去,只是问了句,“什么时候送我去上班?这样迟到给不给警告,扣不扣薪水?”
“今天周末,怎么,你要加班?”成御凡一抬眉毛,看着她。
她微微抿了下唇,原来是周末,自己都糊涂了。
“对,周末我也上班,只不过是在别处,麻烦你派人送我到市里。”她又道。
为了赚钱,她每个周末都在CD专柜卖化妆品,她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个不好求的兼职机会,虽然钱不太多,可是她也不想丢掉。
成御凡不悦的看着她,“周末你也不安分,又是去哪儿疯?”
“成御凡,我是在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你放尊重点儿。”夏若尘攥紧了双拳,一板一眼的警告着他。
“美女,别生气,我送你回市里,刚好我也没什么事儿。”肖劼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口中,连忙站了起来。
成御凡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他嘿嘿的笑着又坐了下去,“哦,我忘了今天要和他去打高尔夫,这个,帮不了你了。”
夏若尘瞪了他一眼,“我压根儿也没想用你帮!”
不知怎么,一想起第一次见到他左搂右抱的样子就讨厌他,虽然他也长着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可是她就是讨厌他。
“嘿,你这个女人真是又臭又硬,难怪御凡不给你好脸。”肖劼倒也不恼,只是好笑的看着她,“我好心帮忙你还这个态度。”
可是成御凡听见她的话心情却是大好,他恨不得她对所有男人都是这样锋利,唯独对自己可以像昨夜在怀里那般乖巧和刚才在泳池里那样的温顺。
但他知道那不太可能,她似乎只有在面对项亦玮的时候才会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
想到这个,他忽的站起身,拉起她便向楼梯处走去。
“你干嘛?”她甩着他的手,他却不说话,只是大步拖着她向上走,留下肖劼一人大喊着,“喂喂,你这算什么事?你们上楼干好事却把我一个人晾在这儿!”
他气愤的看着头也不回的成御凡,无奈中又拿起一片三明治,愤愤然的吃了起来。
夏若尘被成御凡拉到了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她一站到门口就有些惊呆。
这房间起码有两百多坪,纯白色的长绒羊毛地毯奢靡中透着高洁的华贵,一整面豪华的落地窗让整个房间看上去更加的通透宽敞,而那张乍眼的超宽大床,海蓝色床饰的静谧色调给房间更是增添了几许高贵和幽静。
她看着成御凡脱掉鞋子走了进去,自己却没有挪步。
那洁净的几乎不染一粒尘埃的地毯,让她不敢轻易的踩踏,唯恐破坏了它的纯美。
成御凡回过头,看着愣在原地的她,不悦的命令道,“进来。”
“有话就在这说吧,我就不进去了。”夏若尘依然没动分毫。
“你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你可知道我的房间是从来不允许别人进来的?让你进来是恩赐。”他走到她面前,打横抱起她,一直走到里面把她扔在床上,才脱掉她的鞋子扔向了门口。
“你要干嘛?”夏若尘警惕的往床里缩去。
成御凡双手环胸,歪过头打量着她,方才在泳池里的柔弱此刻已经全都不见了踪影,她又和一只浑身竖着硬刺的刺猬一样防备着他,似乎在随时准备着,一旦瞅准时机就会扎他一身伤痕。
“以后你最好乖一点,对我态度好一点,不然刚才游泳池里的教训,可能还会上演,甚至,比那更让你痛苦。”他盯着她的眼睛,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