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醉的轻吟,将这个夜点缀得越发美丽
彼此深深交缠了不知多久,费御南将自己释放在萧萧体内。
因为这极致的深入而颤栗,她趴在他布满薄汗的肩头,虚脱的喘息。
“我好累……”她倦极的嘟嘟嘴。
为了不伤到孩子,费御南已经在极力克制不失控,而且压抑了这么久,这样的一次远远不能满足他,只是这样的她让他疼惜,不忍再继续要她。
“我抱你去洗澡。”他俯首轻吻她润滑的肩头。
“嗯。”她点头,乖顺得像只小猫任他抱起自己走进浴室。
一阵耳鬓厮磨,好久后,费御南才将她重新抱出来。两个人已经是湿透了,萧萧身上更是只裹了条浴巾。
“费御南,你要好好记住我现在的好身材。以后等到孩子长大一点,我的身材就会有变化了。我要你一直都记得漂亮的我!”他将自己放下时,萧萧勾住他的脖子,要求。
他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在那双还没有完全褪去情-欲色彩的眸子里流转,“小东西,你这是在暗示,让我再好好疼爱你一番吗?”
“不是。”萧萧赶紧拒绝。将自己埋进被单后,推了推他,“你该回去了。”
被她催着离开,费御南似乎很不悦,皱皱眉头,“满足了就想赶我走,这种行径是不是也太恶劣了?”
呃……
这种台词,不一般是女生应该说的吗?
萧萧“扑哧”一笑,“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现在是关键时期。”
费御南正了正色,“嗯,我确实不能够呆太久。连恩静虽然没有心思管我,不过,不能让连清北起疑心。”
“有听彻说,你最近把大权都交给他了。你不担心他实力迅速膨胀?”
他正俯首整理衬衫,一举一动间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魄力,听到萧萧的问题,他顿了顿动作,看向她。
“膨胀过度是会爆炸的。”眉宇间透着一份胸有成竹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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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莱茵城,费御南刚在沙发上坐下,恰好见到从房间里出来的池亦彻。
费御南瞥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怎么不继续打游戏,最近不是很喜欢闷在房间里不出来吗?”
他还记着池亦彻骗他不能碰萧萧的事。
“有事和你说。”池亦彻在他对面坐下,整个人摊在沙发里,有些慵懒。
他只是抬了抬眼皮。
听到池亦彻开口:“我打算从这里搬出去。”
眉心顿时皱起,“怎么突然这么决定?”
池亦彻摊摊手,“事实上,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已经这么决定了。只是因为牧也的状况,所以一直拖到现在。现在牧也也走了,不需要我再留在这里。”
再留下来,他不知道哪天自己就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你暂时不能走。”费御南半点迟疑都没有,直接拒绝了他的想法。
池亦彻看向他,他深瞳里晕染着郑重,“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很快这一切都会结束。属于你的,我一定完璧归赵。”
池亦彻当然懂他的意思,沉吟了下,挑眉,“既然是你需要我,那我就勉强住下去。顶多,我再在房间里闷个大半年。”
“少爷回来了?”管家边唤着,边从厨房里出来。
“这么晚厨房里还在忙什么?有好东西吃?”池亦彻探了探头,“今天晚上晚饭都没怎么吃,正好饿了。”
管家笑了笑,看了眼一脸淡然的少爷,“是少奶奶在厨房里给少爷熬汤呢,都熬了大半夜了,味道可真好。能娶到少奶奶,少爷可真有福气。”
费御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却是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池亦彻。
他只是怔了两秒,而后,回神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痕迹。
“管家,你先下去吧。让她别忙了,我晚上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他语气平淡的吩咐。
管家依言走了,池亦彻看了费御南一眼,这才开口:“既然熬了,不喝会不会也太浪费了?”
“舍不得了?”
池亦彻没有吭声。
费御南挑挑眉,“知道了,你陪我一起喝吧!”
连恩静端着汤出来,抬目看到池亦彻时,微微怔了一下。
费御南褪去那略微有些淡漠的神情,挂上淡淡的笑,回过头去,看着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女孩,“彻晚上没怎么用餐,有没有两份?”
“啊?”她显得有些晃不过神来。
“没事,没有就算了。我让厨房做点其他的好了。”池亦彻说着,站起身,就走。
彼时……
鎏金双开大门却忽的被佣人们拉开。
只见阿信步履匆匆的往里走,脸色凝重。
看情况,定然是出什么事了!
费御南和池亦彻都停下动作,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静静,把汤先放在这,你先上楼休息吧!”不等阿信汇报,费御南率先沉声支开连恩静。
连恩静心头百转千回,但她识趣的没有逗留,只是放下汤,依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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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了(4000)
连恩静心头百转千回,但她识趣的没有逗留,只是放下汤,依言上楼
楼下。
“出什么事了?”费御南沉声问阿信。他的脸色,已经昭示了一切。累
阿信格外谨慎,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三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白兆炎凭空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池亦彻大惊。
“先过去看看。”费御南脸色沉郁,但神情仍旧波澜不兴。他将领结从领口拔下,顺手扔在沙发上,松了松衬衫纽扣才往外走。
阿信和池亦彻紧跟而上。
白兆炎是被暂时软禁在白家寓所里。
费御南亲自驾车,池亦彻坐副驾驶上,两人率先开在前面,阿信领着手下紧跟其后。
庞大的车队,耀眼的射灯,划破了莱茵城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