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父皇也相信你!”端木离正视着离斩轩,目光坚定,充满鼓励。
离斩轩深吸一口气,缓缓下针……
端木尧一声呻吟,慢慢醒转,离斩轩松了口气,忙去按压他的腹部,这下了顺利多了,因为有第一个孩子下生的通道,所以,没多久,小家伙就出来了,哇哇哭着,昭示他的来临。
端木尧经历两次煎熬,腹痛消失之后,虚脱般喘了口气。
离斩轩将孩子递给旁人,俯身环住了端木尧,喜极而泣:“尧,辛苦你了!也谢谢你!”
“轩……我好累,我想睡觉……”端木尧轻声说道。
离斩轩知他太累了,于是放开他,帮他擦试掉汗水,盖好被子,哄道:“好,睡吧,睡一觉就会精神些。”
“你别走……”
“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还有咱们的孩子,你们都在这里陪你。”
“嗯。”
“乖,睡吧。”
一连睡了三日,端木尧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而差点造成惨祸的老四,被离斩轩狠狠地打了三天屁股。不过是轻轻的打,他可舍不得打哭了。
老四也逗,离斩轩拍他小屁股的时候咧着嘴笑得那个欢。
老三嘛,被端木离霸占着呢,整天也在咯咯的笑。
于是,老三老四正式降临他们家了。
而起名字的事又成了离斩轩之后每日必做的功课。
他起了这个嫌不好,那个嫌不好,起来起去,起了N多的名字,都被扔到角落了。
所以,端木尧扔给他一句:“在孩子五岁之前,就叫他们老三老四吧,你慢慢起,不着急。”
离斩轩自然乐得开怀。
他们的幸福小日子也将继续,写也写不完,于是就——到此为止吧!
外篇三 安利雅执笔·云之澈番外《夙函》 【000】 前言:向墨墨致敬
章节字数:288 更新时间:11-07-13 09:42
大家好,我是AnnLeah(安利雅)。这是我在连城发布的第一篇文章,也是第一篇同人。至于效果好不好,希望大家多给我和墨墨留言告诉我们。这篇《夙函》是大将军云之澈的番外,因为本应是小云番外的《化身为狼》,硬是应大家要求给扭成了离斩轩x端木尧的配对……所以仍然孤家寡人一个的云之澈他的幸福,就由我来解决了~
本文会出现很多的原创人物,所以名字起得格外费劲。感谢昊昊和小璃两人帮我取名!还有呢,这个番外既可以当成血婴的同人看,也可以当成独立的故事看。我尽量把各种信息写全,这样没看过血婴VIP部分的亲们也可以方便地阅读。喜欢本番外的亲,记得要去支持血婴哦!
外篇三 安利雅执笔·云之澈番外《夙函》 【001】 拾荒者·夙函
章节字数:3422 更新时间:11-07-13 13:42
战争,只能带来死亡。然而,没有死亡,我便无法存活。
—————题记
这是离国与灵祁两国边境战乱不断的时代。
两国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而现在正是战争再度开始之前,双方收理战场的短暂的平定时期。一个瘦小的身影穿梭在被战火烧灼得焦黑的土地上,时不时地蹲下身在战争的遗骸中寻找着什么。
没错—他在翻找尸体。确切的说,是尸体上有可能带着的值钱的东西。
少年的名字是夙函,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而每天忙于解决温饱问题的他也没理由来为拥有如此特殊的姓氏骄傲。
夙函蹲下身,撕开了面前一具尸体的衣襟。这具尸体的胸口插着一支箭,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黑红的伤口,将手伸入衣服的里衬中细细地摸索。
什么都没有,夙函失望地放开了尸体。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在不远处看到了两个正守在尸体边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其中一个正妇人用颤抖的手解开尸体脖子上带的吊饰,又马上将吊饰挂到自己脖子上。而另一个妇人则正在尸体的腰间上摸索着。
她们哭得这么费劲真是没必要,真是的,死的又不是自己家人。夙函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两个妇人他以前就见过了,自己的同行,怎么会不认识呢。他深知自己和她们一样正做着违背道德的事,却完全没有痛恨自己所作的勾当的意思。他是拾荒者—专门捡拾士兵生前佩戴的值钱的东西,变卖掉,并以此过活的人。夙函站起身,轻松地踢开了脚边的尸体。他做这动作时在完全没受到内心的谴责,仿佛踢开一具没有利用价值的尸体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在这些妇人前跑去更靠近军营的地方去搜刮一番。
他不敢太靠近军营,因为,如果负责清理残骸的后勤兵看清了他做的勾当,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或者更加残酷地惩罚他,惩罚的方式,他不敢去想象。
而后勤兵不会离开军营太远,他们没有收拾整个战场的必要,把军营附近收拾干净也仅仅是为了让还活着的人不必每天对着周围腐烂的尸体反胃。
所以,拾荒者和后勤兵,双方在无意中划出了一条界线,互不逾界。
夙函仰头看了看东方的已经开始泛白的天空,暗自安慰道,没事的,还有一点时间,小豪和小丽还在家里等着他呢,如果能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他们明早就能喝到新鲜的粥了。
小豪和小丽是他收养的两个孤儿,他们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一想到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收获的话他们会饿肚子,夙函疲倦的身体仿佛又充满了力量。
于是他抬脚越过了那道无形的边界,踏入了让他无比后悔进入的境地。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君,之前在兔子那做客,现在来找墨墨啦————
夙函失望地踢开了第八具尸体。他今天的收获除了早些时候翻到的一枚锈掉的铜牌,居然什么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没有。他已经离军营很近了,想再靠近一点而不被哨兵发现根本就是不可能,难道今天只能失望而归吗?
就在夙函失望叹气时,他看到了不远处小树林前的石碉堡上坐着个模糊的人影。他既没有像士兵那样穿盔戴甲,也不像拾荒者一样裸露着四肢。在这种时候安然坐在军营附近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夙函像被深海中鬼灯鮟鱇头上亮着的小灯吸引过去的小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