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斩轩哼了一声,不予回答。
拓跋颜继续道:“既然你心无愧对,为方才在房里你不敢对小妖言明?掩饰就是有鬼。我只需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小妖对你变不回全然信任了。”说着露出邪恶的笑容,有恃无恐,“要不要试试?”
“好啊,随便你!”离斩轩耸肩,“我无所谓!”
两人交谈时,位端木尧配好的药已经煎好了,疏影端了上来,离斩轩顺手接过,对他道,“送拓跋工资离开吧!”
“师兄,你这就下逐客令吗?”拓跋颜食指敲击着轮椅扶手,皱眉道,“那边血腥味好重,不如我去帮师兄诊治一下另外一个病人,如何?”
“不必了!”离斩轩一甩衣袖,道,“送客!”
疏影领命,对拓跋颜道:“公子,请吧。”
拓跋颜看着离斩轩推门而入的背影,唇角邪邪的扬起一个弧度,然后熟练的掉转轮椅,自行离开。
离斩轩守在端木尧床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脑中思绪万千。不知为何,一想到拓跋颜方才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比两年前更加难以捉摸了……而且,他竟然下山了!
正想着,离斩轩忽然一怔,还未让拓跋颜位北冥翼解毒,竟然就赶走他了……
“暗香,你去告诉拓跋颜追回来,告诉他北冥翼就在客栈,他若能解毒就尽快帮他解了吧!”离斩轩吩咐道。
“是!”暗香领命而去。
端木尧翻了个身,皱眉哼了一声,离斩轩忙趁机叫醒他,让他喝药。
“那个人走了?”端木尧迷迷糊糊的开口。
“恩。”离斩轩扶起他,亲自喂他喝药,关切问道,“肚子还疼不疼?”
“好多了。”端木尧靠着他,一口一口喝着药,慢慢有了精神,帮他擦擦唇角,“你再睡会儿吧!明天早上我们赶路去郡县。”
“你说身上的血不是你的,那是谁的?”端木尧汤好后,想起这件事,不由担忧,“是暗卫的人吗?他们为了保护你受伤了?”
离斩轩静默了,他思虑良久,才摇头:“不是。”
“那是?”端木尧追问。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离斩轩忐忑道,“昨晚我回了房间后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称职,于是,头一热便要去敌营。暗卫的人也劝阻过我,可我那时已经逝去理智了,他们的组织并未生效。我们赶到半路,冲出一个人拦截我们。那个人,使我们大家都想到的。”
端木尧将实现投向他,听他低头道:“是秋沐雪,她从天邪一直偷偷跟真我们。”
果然提到秋沐雪,端木尧脸色一变,似乎不敢相信,离斩轩俯身亲亲他的唇,轻道:“别生气,好吗?”
“接下来呢?”端木尧多少也有点不高兴,闷声道,“是不是她硬要跟你们去,然后就美女就英雄,为你挡了一箭或者一刀?你就心急如焚抱着他冲回来?如果没有我生病,你是不是就要一个晚上都陪着她?”
“我没有,”离斩轩伸手帮他拂开鬓角,柔声道,“天知道我听说你生病有多担心,马不停蹄赶回来,将秋沐雪交给旁人便赶回来,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自责而死。”
“你去看看她吧,她毕竟是为了你而手上,你丢下她不管不顾,秋水国会跟离国过不去的。更何况,她是金枝玉叶,不顾尊严如此低声下气来追你,你该知足才是。”端木尧垂下眼帘,安然开口。
离斩轩接口道:“是啊,我该知足,我已经有了你,自然不会再去招惹旁人。”
“可是旁人会招惹你!”端木尧气闷的侧头,心中不悦。
“那你不也招惹了旁人?”离斩轩提起拓跋颜,“他今天帮你看病,是不是说了什么?”
“说什么?”端木尧一头雾水。
“说你们的过去,让你旧情复燃。”离斩轩忍不住说了出来。
端木尧委屈道:“什么过去?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难道看到轮椅你不知道他是谁吗?难道他不会告诉你他是谁吗?”离斩轩忍着心痛质问。
明明两个人都没做什么,却还是要这样互相猜忌。
端木尧盯着他:“离斩轩,你少冤枉我!”越想越委屈,自己忍着病痛不让人去叫他免得他分心,被诊治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那还知道到底是谁给他看病?就算那人说了什么,他也早已王道九霄云外了,现在在文离斩轩和秋沐雪的事,他却翻过来将自己一军,这算什么?!
想着想着,眼泪在眼里打转,再加上病痛的双重打击,端木尧终于忍不住哭了,他拉过杯子,翻身向里,准备不理他。
离斩轩见他低低哭泣,也有些慌乱,忙哄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答应我不生气的。”
“我没生气。”端木尧瓮声瓮气道,“我就是觉得委屈。”
都说生病的人比较脆弱,还真没错。不管平日里多坚强,一到这个时候就得哄。端木尧也不例外。尤其是越想越多,想到自己缺失的记忆,再想想方才腹痛的折磨,如今离斩轩又在质问他,他根本不知道的事,还和那个秋沐雪有些纠缠不清,他记得自己是穿越而来的,所有的情况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根本不在掌控。杂七杂八地又猛然想起逝去的孩子,和天各一方的另一个孩子,端木尧哭的更加伤心。
“尧……”离斩轩手足无措,伸手去碰他想拍拍他安慰,却得到更深的抵制,端木尧捂着肚子,可怜兮兮道,“你去看你的英雄美人吧,我疼死也是活该!”
“尧!”离斩轩俯身将人强行楼过来,生气道,“你这是什么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弃你于不顾。”
端木尧冷哼一声,别过头。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只是随口问问,而且我也跟秋沐雪没什么,若真有,还能拖到现在?”离斩轩拭去他脸颊上得泪水,轻轻亲吻,“她为我手上,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吧?”
“是,我也没怪你啊,可以为什么要质问我?”端木尧躲开她的亲吻,怒道。
“我是关心则乱。”离斩轩搂着他,帮他揉肚子,坏坏地搜寻他的敏感部位,“他是拓跋颜啊,可是比云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