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果它当初没有选择安逸,而是继续努力,是不是现在也就不会死了?
可惜它明白的太晚了,它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死去是它所注定的了。
它想如果能够重来,那它一定不会在可以努力的时候选择安逸……
这片绿洲里的树那么多,偏偏白小墨却好死不死的碰到了那棵生了病的脆树,惊动了这里的树灵。
说是巧合未免太巧,可白小墨也算是倒霉惯了,见怪不怪了。
只是,她还是想骂街。
“死树,赶紧给我松开!!!”
可惜,白小墨的骂街丝毫没有用,那些树枝反而缠得更紧了。
绿色的灵光闪动着,映在她脸上,绿森森的。
白小墨所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一点作用都不起,就像她整日神神叨叨说自己运气会变好,可她照样倒霉。
所以,既然说话不管用,那就动手吧。
她两手紧握住拳,发出“坝埂”“叭梗”的脆响声,用力带着她手上的树枝,双臂交叉。
可那些树枝也不是吃素的,狠缠着她的手臂往树本体那里带。
甚至还有几根比较阴险的树枝偷偷摸摸的顺着地上钻过来,悄悄地缠在白小墨的脚踝上。
树枝们抖了抖身躯,像是猥琐的笑了一般,猛一发力,将白小墨整个人都给带倒了,将呈大字型的她各往各家带。
那一根根树枝是从四周的树钻过来的,哪个方向都有,而这些树枝每根都想将白小墨带到自家里吃掉。
所以,这些树枝开始各自为政,这根缠着胳膊往东边带,那根缠着腿往西边带。
更可怕的还有根缠着脖子的往南边带,勒得她差点喘不上气儿来。
这是要五马分尸的节奏吗?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尝到这传闻中的酷刑,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她闭上了眼睛,好似放弃了,在等死一般。
另一旁观战的青衣蹙起了眉,他手里蓄着一团灵力,像是要帮白小墨逃出来。
可不知怎的,他将手中蓄起的灵力散了,嘴角勾起,凤眼眯起,眸子里魅紫流光闪动,十分引人。
可惜这里除了白小墨之外就只剩那一棵棵不解风情的松树了,无人能看到这般惊人容颜。
而白小墨也睁开了双眼,双臂双腿交叉,身躯翻滚着跃起,在空中旋转翻了个跟斗,她周身闪起白光。
只听“啪”的一声,那些树枝尽数断碎,跌落在地。
残余的树枝皆被她这番手段震住了,尽数缩回到了本体里去。
白小墨却有如神助,飞至半空,对着其中一个方位的几棵树一指,一团白色灵力从其手指中弹出,分散成数团,直直打在树上。
那几棵树便被冻成了冰树。
白小墨又对着另一方位的树一指,又有好几棵树被冻成了冰树。
如此下来,这湖四周活着的树就都被白小墨给冻成冰树了。
她两手拇指搭在中指上,两手旋转变幻,掐出一个诀。
那些冰树便尽数化为雪片,扬在空中。
她两手对着空中这么一抓,那些雪片就又集聚在了一起,凝成了一个雪球。
“突突!!!”
就在雪球凝聚之时,突然湖中心开始暴动,那棵弱小的仙人掌“蹭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