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悄悄儿说道:“渊,你真美,你没来之前乌鸦成天自诩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你一来,他简直就是一直落架的凤凰,脱毛的鸡。”
暮尘渊听了,微微的笑了笑,眸底流出的风情更浓了。
三个人一边品酒,一边闲聊,暮尘渊和四儿都沉浸在这气氛之中,只有乌鸦的一双眼睛不断的流连在人群之中寻找着什么。
“这位帅哥,你介不介意请我喝杯酒啊?”一位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红妆女郎挨着暮尘渊坐下了,涂着血红蔻丹的手指向暮尘渊半敞的胸口摸去。
“当然,我不介意!”说完,冲服务员招了招手,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血腥玛丽便端了上来。
“这个酒很配你!”暮尘渊扬唇一笑,把酒杯推到了女人的身边。
“谢谢你了帅哥,你这么美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何况又是如此的慷慨,能遇上你真是我的荣幸呢!”说完,双臂如灵蛇般,环上了暮尘渊的脖子,胸口紧紧向他的身体贴去,这样的男人就连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如此的蛊惑人心。
“谢谢,也是我的荣幸!”暮尘渊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薄唇一点点的靠了上去。这是乌鸦交待的任务,他要营造出一幅花花公子的形象,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为何。
“喂,你们两个别再这里污染本小姐大眼睛,还有你,身体没有骨头啊?滚啊!”四儿生气的看着暮尘渊和女人一副轻佻的样子。
“呦,这位小姐,帅哥都没有赶我走,你又算是那棵葱啊?”女子的头靠在暮尘渊的肩膀上,目光挑衅的望着四儿。
“我,我是他女朋友,行了吧?你,赶快给我滚,越远越好!”四儿噌的站起来,双手掐住女子肩膀,就要使劲的把她往外拖。
暮尘渊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的笑靥如花,伸手把女子推了出去:“我的女朋友吃醋了,你还是赶快离开吧!”说完,一把把四儿拽入怀中,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暧昧的望着她。
女子见自己讨了个无趣,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饮尽,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搁,扭动着腰肢离开了。
四儿狠狠的瞪着暮尘渊,伸手在他的腰间用力的揪了一把,尖声的教训他:“喂,你这个花蝴蝶,你别忘了你家里那一堆莺莺燕燕,还有你那快要生产的钦王妃!”
暮尘渊这才放开四儿,耸肩冲她笑了笑。
“喂,乌鸦要是只是喝酒,我们为什么不上二楼的VIP套间,非要在这个地方吗?”
“呵呵,这个地方有意思,猎物很快就要出现了!”乌鸦端起酒杯,姿势优雅的饮了一口酒,透过骚动的人群,他看到一双眸子正在注视着这边,眸子中散发出来的灼灼光华,是他所熟悉的。
又饮了一杯酒,乌鸦站了起来:“四儿,跟我去舞池跳舞吧!”
“不去,没那个兴趣!”
“去吧,就当我求你了,你若是不去,那么美国之行我可不陪你去了”
在乌鸦的威胁之下,四儿乖乖的跟着乌鸦进入了舞池,只留下暮尘渊一个人,半倚再沙发上,神情慵懒的抽着香烟。
这时,一个身材挺拔却又清瘦的男子向暮尘渊走去,舞池中乌鸦恰巧的望见了,心底暗暗的发笑,猎物终于出现了…
正文 断袖?
“先生,请问我可以坐一会儿吗?”男子径直来到暮尘渊的面前,面带微笑礼貌的问道。
“可以,这里暂时没有人,你轻便吧!”暮尘渊略略点头,身子向前倾了倾,把烟掐灭在了烟缸内。
男子挨着暮尘渊坐下,手肘置于面前的玻璃桌上,托起下巴,眨巴着眉眼淡淡一笑:“先生,你刚才抽烟的姿势真的很迷人!”
暮尘渊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了男子一眼,淡启薄唇:“谢谢!”
“我叫夜逍,很高兴认识你!”男子说完,便伸出手来。
“暮尘渊!”出于礼貌,他也伸出手和夜宵握了握,就在他正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却发现夜逍并没有收回手的意思,相反,他的手指竟然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挲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行为好奇怪,暮尘渊暗自思付,抬眸时恰巧看到了男子狭长眼眸中闪烁的暧昧笑意。他的心一沉,难道这个男人对她有好感?该不是有断袖之癖吧?
暮尘渊这才仔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个男,清透白净的肤色,妩媚动人的眼波,上扬的细眉,风情缠绕,英挺的鼻子下生了一张性感的红唇。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身女装,他敢保证,夜逍绝对比女人还要魅惑妖娆。
“怎么了?瞧你看人家那是什么眼神?”夜逍松开了暮尘渊的手,端起暮尘渊的酒杯,在他刚刚喝过的位置,缓缓的落下了自己的唇瓣。
见此情景暮尘渊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心里难免有些稍稍的厌恶,他起身,整了整衣服,冲夜逍微笑道:“夜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只可惜我没有那种意思,你找错人了!”
见暮尘渊要走,他忙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暮尘渊宽厚的胸膛,笑道:“您不必离开,我走就是了,不过,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从暮尘渊眼前经过离开只是,一股香水味飘了过来,虽然很淡,但是暮尘渊还是闻到了,柔媚馨香的气息,比女子的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还要诱人。
“暮先生,哦,不,渊,我还是这么称呼你吧!下次再见到我,叫我逍,不要叫我夜先生了!”走出了几步渊之后,他又转过身来,妩媚一笑,便钻入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暮尘渊见夜逍已经走远了,便走入了舞池中,寻找乌鸦和四儿。
出了“魅”的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车便是了过来,停在了夜逍的跟前,开车的司机是一个粗壮的大汉,三十多岁,见人不苟言笑,一脸的冰冷。他走下车来,帮夜逍打开了车门。
疾速行驶的车内,夜逍头靠在沙发上,一明一灭的灯光从脸上划过,映出他一脸的疲惫之态。
“少爷,你还好吧?”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夜逍。
“嗯!鹰,雪狼死了有多久了?“清脆的声音带着金属的质感。
“三年五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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