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南行的火车一路划过鳞次栉比的房屋,拆迁后的砖瓦石砺;顺着涓涓的细流,沿着滔滔的大河。
经过由北向南,由东向西的颠簸之行,我和周往生正行在去往南方的路上。
至于为何我们会出来旅游,那就不得不提提几个月前的一件“大事”。
在我以为方诺雨会过上早起有人接,晚上有人送,全天吃喝有人管的未来少夫人生活时,她,方诺雨,丢下我!丢下了我!跑去和她的严大总裁同居了,就这样,抛弃了我这个糟糠之友。
然而,更令人气愤的是当我把这么令人委屈的情况反映给周往生,换来的不是同情,不是同仇敌忾,而是兴奋,是喜形于色!“尔尔,你看这房价长得这么快,你一个人租这个房子多不上算呐。”
“对啊。”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我那还有一个空房间,你要不要考虑搬过去?”看着这大灰狼诱哄小红帽的样子,我一本正经道:“你难道不是应该给我涨工资吗?现在公司前景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前景好?唉,你个小小的顾问只会看表面。”
“对,我就是依据你这多出来的双下巴来判断的。”
旁边的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棱角尖翘,一点多余都没有,“你胡说,喂......喂,喂......你等等我......”前方的人暗自窃笑着,大步向前。
一旁的湖泊草地清澈碧晨,水波映照着蓝天白云,反射出太阳金银般灿烂的光辉。
几天后,当我看到租主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尔啊,刚刚来了个大帅哥把你的行李都收走啦,还一次性结清了你上上个月欠下的租费呐,你好福气啊。”不禁想,这双眼睛是不是被煤灰抹住了呀,大帅哥?面对这我住了两年的现下却顿时空旷了的屋子,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周往生的公寓不算高档却也是依山傍水,当然,当我看到他家比我以前卧室还要大的卫生间,我就知道了资本家是有多么的邪恶,一边使劲你的血,一边哭着生意难做不肯涨工资。
不用我渲染,已经有半边屋都是属于我的气息。
熟悉的床单,熟悉的榻榻米,所有的布置都没有变,只是以前我的床是贴着墙角放置,现在被立在正中间。竟让我生出还在那个有着橘黄色灯光的小屋里的错觉。
不禁朝身后那个一脸微笑,等待褒奖又略有不安的男人微微一笑;你让我都产生出就此不工不作,只身依赖于你的欲望了,又还怎么忍心责你一分,怪你一毫,怨你一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