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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靖道:“大人所料不差,只怕宴无好宴,对了内院管家姓何,楼船都尉何盛也姓何,这二人可有关系?”
公孙恭道,“将军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个何管家和何盛乃是远道的亲戚。”
田靖道,“如此一来,事情只怕就能确定个八九分了,只怕是公孙康故意引荐道士教太守大人服食丹药,现在大人身体不济,只怕这公孙康是要图穷匕见提前夺权了。今日所去之日,只怕都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听他也得听他,不听他也得听他了。”
公孙恭焦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田靖道:“不妨事,现在我们已知公孙康的阴谋,公孙康却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想来今日府中他应该埋伏不少兵马,但是这襄平城吗,只怕他想不到会有什么变化。大人可传令公孙续将军,今日酉时持太守手令领兵进城,接机控制襄平四门城防。若是那不知情的只管拿下,若是反抗的定是公孙康一党,格杀勿论。进城之后,让公孙续将军分两支兵马一支包围公孙康的府邸,一支包围何盛的府邸,不可放出一人。然后公孙续将军自领一千人马包围太守府,到时候有马泰将军接应,领兵进府控制局势。”
公孙恭道,“这样一来形同谋反了,若是我们猜测不准,父亲无事,只怕……”
田靖道:“大人不可犹豫了,如今我有八成把握太守太人已经受人控制,今晚就是公孙康摆的就是鸿门宴。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算我们猜错了,讲错就错,禀明太守大人,借此诛杀公孙康这个逆子又有何不可?”
公孙恭听罢,一拍大腿,“罢了,今日就听你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就传令下去。对了,那我们可要进府,到时候我一旦被公孙康控制,那有再多兵马也无用了呀?”
田靖道:“大人不去,公孙康难道能放过大人吗,到时候派一支兵马围了府门我们更加被动。此去就是为了按他的心,大人放心,有我贴身保护,没有一人可以伤你。我麾下还有一员女将,唤作吕媚(却是给吕雯起的假名),此人善歌舞剑法高强,大人只需将她带到府中酒席之上表演歌舞,时候让她接机控制公孙康,这局势就在我们控制之中了。”
公孙恭道,“只怕此计太险?”
田靖道,“我们就算带再多人手只怕公孙康也不会让放进府中的,只我们三人前去,险则险以,但是却又是机会。大人不用担心,一切有王某在,定保大人周全。”
公孙恭下了决心。先派人传令给公孙续,然后在后宅之中悄悄穿了一副护身金丝家,这才穿上朝服与田靖同行,带了礼物赶往太守府。
到了府们之外,果然盘查严密,家丁护卫不相干的一个不能进府,就连公孙恭和田靖都被搜了一边身,不能带兵器入府。今日吕雯做了舞女打扮,怀抱古琴进府,守卫查了古琴无异才放她进去,却不知吕雯的腰带乃是一把折刚软剑。
到了酉时三刻,辽东主要官员都到齐了。公孙恭一看众官都来了,只少了楼船都尉何盛,便告诉了田靖。田靖道:“看来这府中埋伏之人必是何盛指挥无疑了。”
众官等候半天不见公孙度出来,这时公孙康从后堂出来。给众官为施了一礼,“家父今日身体略有小恙,让我先来招呼各位。既然众官都已经到齐了,那么诸位可举杯同祝新春!”
公孙恭道:“既然父亲身体有恙,我们应当先到后堂拜望太守大人才是?”
卢毓立马从旁附和。
公孙康一看不好控制,便说,“众位不必着急。家父有言,只要少憩片刻,一会儿可与众位相见。我们不如先满饮杯中之酒如何?”
田靖看公孙康一味劝酒,心中怀疑,一撸袍袖抬头做饮酒之状,却将酒都倒在了袍袖之中。
公孙康似是无意看了田靖一言道,“新任骑都尉公孙续将军因何未来?”
田靖抱拳道,“启禀长史大人,公孙续将军新到辽东水土不服,如今得了伤寒在府中休息,特让下官代替他前来。”
公孙康道:“既然如此,年节之酒不可不喝,将军可替公孙续将军再饮一杯。”
田靖心说,这是摆明了不放心我呀。大大方方拿起桌上酒杯,旁边卢毓看得分明,佯做失手打翻了田靖酒杯。
公孙康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好发作。然后对在场诸位言道,“今日邀请诸位前来,一是恭贺新春。另一则也有一些大事要与诸位商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