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出生入死,他却怕我夺了他儿子的幽州基业。到头来只成就了袁绍这贼子的狼子野心?哈哈哈,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田靖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却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他有心想走,又有些不甘心。临出门时说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和你一起出生如死的兄弟,可能都会在这一战战死?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你爱过的,爱你的人,可能在战后被袁绍充军或者贬为奴婢?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后,你的名字如果留在别人的记忆力,就只有耻辱,懦夫,贪生怕死,忘恩负义这样的字眼?我不是公孙家的人,我的父母妻儿也不在这里,但我要带着我身边的这些人去易京,因为那里有我最重要的兄弟!”田靖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公孙范一个人傻傻地愣在当场。
现在守卫的蓟县的是文官,让他拉几千人马和田靖南下他没有哪个魄力,也没有那个胆量。而且田靖也知道,公孙范都放弃了,他的兵士气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也不做幻想,只是带着几个从人快马南下。
田靖带人带了到了范阳附近,因为看到城上已经换了冀州的旗帜,田靖不敢贸然进城,在城外树林中暂时休息,准备到了晚上再溜进城打探消息。
哪知道到了晚上田靖没有开始行动,却见到大队的马队的从易京方面而来。这支队伍大概有一百多人,全部白衣白马,田靖一看就很熟悉,立马想到了白马义从。
仔细一看果不其然,领队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三弟刘蓍。田靖立马出来,大喊一声,“三弟慢走,我是你二哥啊!”
刘蓍立马回身,一看是田靖,立马止住了队伍。一回身代拨马回来,到了田靖跟前,二话不说,举剑便砍。
田靖吓了一跳,闪身躲过,大喊一声,“老三,你疯了。”
刘蓍见田靖躲过,又一剑砍了过来。“你这狗贼,勾结袁绍,假意与我幽州结盟,现在却是冀州大军围城,幽州危在旦夕,一切都拜你所赐。我不杀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才能接我心头之恨。”
田靖见刘蓍不肯停手,反手把背后的枪接了下来。接驾相还,便打便说,“三弟,我也是中了袁绍的奸计。我才刚刚得到消息,这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支援了。大哥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要去见他。相信我,我一定会有办法帮助幽州度过难关的。”
刘蓍哪里肯听,还是一剑一剑紧紧相逼,田靖一个反身背枪,用枪杆把刘蓍扫了下来。
这下刘蓍后面的白马义从不干了,就要冲上来厮杀,田靖大喊一声,“谁敢动,我要他小命”,喝住了众人。才又对刘蓍说,“老三,你信不信我不要紧,现在的关键是想办法找援兵。既然你带着一百人北上,应该是去蓟县搬救兵。那么大哥一定也突围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要去燕山找张燕求援。放眼天下,现在能帮幽州的也就只有张燕的几万黑山军了。你走吧,蓟县那面我来的时候已经劝过公孙范,他现在心灰意冷不肯出兵。你若是能说动他最好,若是不能,我给你指一条路,去找乌桓大人难楼谈谈,之前我们和乌桓人的战争,也只有难楼保持了中立,只要给出的条件合适,这个老狐狸会给你帮助的。”
田靖撤了枪,也不说话,田靖则带了随行人马迅速南下,希望能够绕过易京,赶上公孙续的队伍。
刘蓍见田靖走了,愣在当场,想了半天才翻身上马,带着一百多白马义从北上蓟县。
田靖带着几个亲兵,快速行军,路上只更换坐骑,人却不休息。绕过易京的时候,田靖看到黑压压几十里的联营,心中说,“乖乖不得了,看了这易京怕是有一场大仗要打了。要是按照上次易京围城的经验来说,这一仗没有半年的时间根本打不下来。
光是攻破易京外围的壕堑就不知道需要花多少时间,死伤多少人马。
田靖带着兵马到了冀州的中山县附近,终于发现了大规模骑兵移动的痕迹。根据地上的白色鬃毛,田靖终于确定了这支人马应该就是公孙续带领的白马义从部队。
田靖让大家打起精神,四处打探消息,希望尽快能和公孙续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