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延存了小心,也怕不明情况中了田靖的埋伏。就要勒住马匹。哪知道田靖倒霉,突然马失前蹄摔入了林中。
魏延一看大喜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马拍马追上。想着伸手一抄,把田靖擒于马上。哪知道到了跟前,去发现田靖蹲在地上,右手持一把手弩,弩箭的箭尖正对着自己的咽喉。
魏延本能的侧身躲避,希望避过这致命的一箭。哪知道田靖的箭没有发,旁边却是闪出两员小将来,二人手中绊马索一拉,魏延的马匹应声摔倒。魏延被抛出去老远,摔了个七荤八素。
魏延被摔得眼冒金星,清醒过来刚想起身,早有一把长刀一把板斧加在了他的脖颈之上。而田靖的手弩依然对着魏延的咽喉处不曾偏离。魏延即使想反抗,也不敢大动了。
用绊马索绊倒魏延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敢和乐平。田靖打探到李敢和乐平带了骑兵南下,便让他们在此埋伏,并且把命他两人把骑兵悄悄隐藏在战场之外,等到关键时刻给予荆州兵马雷霆一击。
现在看来,田靖可以说是都算到了。魏延虽然不甘心,但是也不能佩服田靖的计谋。现在他还不知道穰城已失呢,不过在他看来他若被擒,只怕穰城坚持不了几日了。
田靖和李敢、乐平将魏延捆了想押回营中。那面早有小六和臧舜前来迎接,说是攻破了穰城正在安排处理俘虏。田靖高兴,便领了魏延进城。魏延心中后悔自己不该轻敌。
田靖到了城中,把行营安排在县衙之中。处理完一应事务,便让亲兵带魏延上来审问。
魏延一进帐,田靖马上名人松绑。哈哈一笑道,“文长将军受苦了。田某实在是对将军钦慕的紧,才使了些手段才请得将军来此,还望将军不要见怪。”
魏延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田靖对身旁的乐平说,“五弟,快来见过你师傅。”
乐平听罢一愣,魏延也是摸不着头脑。
田靖又对乐平说,“你呀,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像让我给你找一个使刀的将领为师吗?魏延将军刀法无双,做你师傅绰绰有余。更何况魏延将军兵法精通,带兵打仗更是经验丰富,不论武艺智谋均不在李敢的师傅徐晃之下。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哪里去找,你还不赶紧磕头拜师?”
乐平还不及反应,魏延先不高兴了,“你们这是干什么,莫非消遣某家不成。既然俘虏了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来什么假惺惺的做戏给我看。我话放在这里,我魏延好汉一条,备注求荣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若想让我投降休想!”
田靖很认真地对魏延说,“文长将军不必动怒。刚才田某的话确实是真心实意。我这个五弟最喜欢刀法,当日我给我四弟找了安汉将军徐晃为师学习斧法,就答应了他将来给他找一个使刀得师傅。非是有意调笑。”
田靖顿了一顿又说道,“而且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将军忠心事主是好事,但是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主子。刘表为人志大才疏,优柔寡断,坐拥荆州而不思进取。像将军这般有才华的将领,刘表不知重用,仅仅让将军做一个小小的县尉。而且荆州士族势力盘踞,蒯氏、蔡氏等大族窃居高位,只要荆州大族尚在一日,将军就永远得不到重用的机会。将军可还记得我阵前所说的话,只要将军愿意,田某可以立刻保举将军为平难中郎将一职。将军在我征北将军府独领一军,建功立业有的是机会。而且你我都是大汉的将领,效忠朝廷算不上背叛故主,而且将来刘景升早晚要接受朝廷号令到,时候还不是殊途同归。不知将军可愿意考虑?”
其实田靖的话全都说到了魏延的心里。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荆州的处境,也知道根本没有机会得到重用。若不是张济领兵攻打穰城,身为郡尉的蔡中临阵脱逃,自己都没有机会在穰城独自领军。
但是不管怎么样,刘表当年给自己这个机会也算得上是知遇之恩。自己绝对不能投降的。魏延想到这里打断了田靖的话,“田将军不必多费唇舌,我魏延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临阵投降,卖主求荣的事情。”
田靖心中叹息,怎么这魏延还是个死脑筋。书上不是说他有反骨吗,怎么倒不见他反。看来《三国演义》不可信呀。
就在这时门外亲兵禀报:“镇南将军张绣听闻将军破了穰城,快马赶来祝贺。现在正在帐外求见。”
田靖心说这个张绣倒是消息灵通,只怕张绣祝贺是假,前来向我要人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