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前。
当先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超。马超一拉马缰,乌骓马人立而起,前蹄就踏在了城门之上。马超身后的骑士如法炮制,连踏几次之下,城中守军力量不足,应声摔倒,这城门就开了。
马超领兵进城,杀散城中守军。
韩暹得了报告,领兵来战,可是他麾下的兵马又哪里是马超的对手,被马超杀得打败。
韩暹眼看河北县城是收不住了,只好领了亲兵弃城而逃。
韩暹是跑了,可是苦了刚刚进城的李乐,他进城之后本以为能休息一下,便在城中找了一处地方安歇。哪知道刚刚喘口气的功夫,敌军又杀进河北县城了。
李乐还想继续逃跑,哪知道不熟悉城中的情况,却是慌不择路一头撞上了伍习的兵马。李乐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与伍习交战。
伍习让骑兵迅速包围了李乐,趁着他心惊胆寒功夫,只几个照面的功夫,一把就把李乐从马上抓了过来。伍习把李乐往地下一扔,说了一句“给我绑了”。李乐就被士兵像粽子一样捆了起来。
城中的战斗毫无悬念,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河东兵马逃到逃,死的死,被俘的俘,整个河北县城全被凉州兵马控制了。
伍习清点人马,这一战几乎是完胜,己方军马死伤的不足二十人。但是敌军却在风陵渡和河北县城抛下了一千多具尸体。城中俘虏还有二千多人。
马超今日杀得很过瘾,河东军在他眼中根本入土鸡瓦狗一般,若不是成公英拦着,他还想继续追击韩暹的溃兵。
现在收拢兵马回来,伍习召集众将议事。刚才从俘虏的口中已经知道了河东兵马的部署情况。现在杨奉还有三千多兵马驻守在大阳,韩暹估计是派兵投降他去了。河东军的主力由田靖率领正在和李傕、郭汜两位将军额大军相持。
伍习对众将说:“大将军和车骑将军的军令是让我们攻下风陵渡和河北县城,然后抽调兵马北上与中军汇合。现在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准备留下马超和成公英两位将军的兵马防守,明日我自带狼骑北上。诸君可有异议啊?”伍习说着话的时候本就是走走过场,早定下来的事情也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哪知道马超却说话了,“伍将军,若是战前如此安排自然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打下了风陵渡和河北县城,这说明河东兵马不堪一击。我们不如继续东进攻下大阳,擒了后将军杨奉,那总比今日的功劳要大的多不是。”
伍习以前在军中的时候是没有人敢反对他的,今日马超突然说话,伍习心里很不舒服。但是考虑到郭汜交代要善用此二人,不可生了嫌隙,心中强忍没有发作:“马超,你可知道军令如山?”
马超反问道,“难道将军不曾听说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放在眼前的功名不取,不知随机应变如何能够服众?”
伍习心说我还没有训你,你倒来编排本将军,眼看就要发火。李儒却是趁机出来说话,“二位将军都消消火,且听李某一言。两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而且大家都是为了大将军和车骑将军办事,不必如此。我这里倒是有个想法,说出来供大家参详参详。”
李儒一看稳住了二人说道,“马超将军说攻打大阳,想法是好的,我估计我们也能打得下来,但是对于整个河东占据没有决定性的影响。伍将军说支援中军,没错。但是三千骑兵到了中军也不过是起个锦上添花的作用。而且支援也分很多种,如果我们能绕道赶到北军的身后,给予雷霆一击,那么很可能帮助大将军和车骑将军一战而胜。或者是我们能够绕道赶到安邑城下,趁城中防备不足,一举攻下安邑。这都是支援中军,而且还可立下不世之功。不知众位将军意下如何?”
李儒这么一说,其它几人倒都动心了。而且这个计策听来十分可行,而且诱惑也非常大。毕竟那样立下的战功可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的。但是伍习也有一个担心:“若是要插入敌后建功,那么我们麾下的这些兵马少了肯定不成,但是兵马都掉走了,这风陵渡和河北县城谁来防守。若是杨奉领兵反攻怎么办?”
李儒一笑:“此事不用担心,将军写一封书信于华阴段煨让其派兵防守风陵渡,至于弘农人马,潼关之外大军相持,他们定然不会派兵北上。河北城中,将军只需留下几百人马,城上广插旗号,杨奉、韩暹都是鼠辈,自保大阳尚且不足,肯定不敢反攻河北。如此后方无忧矣。”
马超在一旁说道,“河北兵少,俘虏却有两千,为了防止他们生乱,不如全部拉出去砍了!”
李儒赶紧道,“将军万万不可,这些人马,儒来日自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