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奉得知粮草被劫的时候,在潼关倒又上演了一出好戏。
原来在杨奉的大队人马之后,还有一支两三千余人的队伍不知什么原因耽误了行程,比大部队晚到潼关五日。张绣麾下的守关兵马前几日扬眉吐气之后,更加将杨奉的人不放在眼中。眼看人马到了潼关之下,又准备如法炮制,一个军侯带领几百守军拦住队伍大喊一声,弘农兵马听着,我们奉我家建忠将军知之命在此保守潼关,这潼关人可以过,但是粮草物资必须留下。前几日你们上万人马都被凉州军缴了械,何况你们这区区几千杂兵。若是识相的赶紧拿了兵器滚蛋,若是不走,哼哼,老子认得你们,老子手中的兵器可不认得你们。”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少年怒气冲冲的骑马冲了过来,也不下马,用手中板斧一指来人:“小爷见过不开眼的贼人多了,却不想在这潼关下却见到你这不怕死的泼皮。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留下我的粮草,来,且吃小爷一斧。”说罢挥斧便砍。那刚才拦路的军侯没想到对方来了狠碴,一下吓懵了,眼见斧子到了脖子边躲不开了,心说我命休矣一下吓得尿了裤子。
来人把斧子突然收斧,斧刃就在那军侯脖子边,寒气透骨。来人哈哈大笑,“还不快快开门,让小爷通关。”
那军侯那还敢造次,连忙命守卫城门的军卒回去禀报,结果半路遇到了张泉。张泉自筹建虎贲校尉营后,一直屯兵蓝田或者出兵剿匪,很久没有见过父亲。这次听说父亲守卫潼关,特来相见。不想赶上这事,张泉也是火爆脾气,备马提枪便出了潼关。
张泉与那使府的少年见面之后,话不投机便战到了一处。张泉的枪法虽然不及田靖,却也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在同龄少年中可以说罕逢敌手。那使双斧的少年也不一般,只见两把大斧上下纷飞,舞得密不透风。二人可以说旗鼓相当,激战了五十余个回合之后,张泉开始渐渐占了上风,毕竟他是家传枪法,浸淫已久,而对方的斧法犀利,却是不够纯熟。
张泉瞅得一个空隙,使出七探盘蛇枪法的扎字诀,一枪刺向那使斧将领的咽喉。对方眼看躲不了了,口中喊了一声“靖哥平弟,我命休矣!”便闭眼等死。
张泉和田靖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剿匪中也认识了田靖的结义兄弟乐平,几乎条件反射般地硬生生收住了刺出的银枪。
“喂,你说得靖哥可是胡骑校尉田靖?”张泉问道。
那使斧将领其实便是李敢,他随徐晃学艺,同时镇守函谷关,却不知道田靖在长安获封胡骑校尉的消息。其实他们这一支队伍晚了,主要是因为徐晃尽责。函谷关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是防守不当,敌人进入弘农则如一马平川。是以徐晃硬是等着张绣麾下胡车儿将军亲自接手防务,把一应事务交代的清清楚楚才领兵入关中。
李敢听罢,“我家哥哥是叫作田靖,不过却不是什么劳什子校尉。今日你手下留情,绕过小爷一命,来日定然报答。只是这军务却不是我能做主的,我这就去禀过我家将军,一切由他做主。”
张泉一笑,“好,我便在这里等着。”
李敢飞马回去报与徐晃知道,徐晃让田靖开路,却是亲自押后。听说潼关守将刁难,自然气不打一处来了。又听说李敢败在对方一员小将手下,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拍马前来发现前面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将军,虽然顶盔掼甲,却是面白如玉,好似一个女娃娃一般。徐晃扭头便训李敢,“真是无用,师傅教了你几个月武艺,却连一个女娃都打不过。”李敢也不敢接话。
对面张泉听到却不高兴了,“兀那大汉,你说谁是女娃,莫要逞口舌之利,有种来和小爷在战场上见真章。”
徐晃斜乜着张泉,说道,“你的身子太弱,吃不得本将军一斧,还是快快换你家大人出来。”
张泉恨得牙痒痒,也不说话,拍马上来举枪便刺。饶是他枪法灵活,但比起徐晃来还是差了许多,加上徐晃力大,不到十招他便有些支持不住了。
这时张绣早已经得了守军的报告,怕张泉有失亲自出城。见到对方大汉斧法纯熟,便知道张泉绝对不是对方的敌手。
张绣一拿手中的金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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